男人的大手将最后的束缚全部解开,常年握剑的手上有一层薄薄的茧子。捏住莫言的命运的脖颈。
什么意想,什么困意,莫言瞬间清醒“你还受着伤!”声音不知觉带着颤抖,眼角闪着晶莹的泪花。
“言言!”这一次叫的十分顺口,富含在其中的感情又让人再次沉沦。
“不行!”莫言失神片刻就恢复了,这种情况就该严禁。
“可是…疼!”感觉到炽热的温度离开,楚煜渊根本没给莫言任何机会,逮着莫言的手就探了下去。蛰伏的巨蟒已经苏醒,想要挣脱束缚他的囚笼。
明明已经亲吻了数十次,楚煜渊像狗一样在莫言身上乱啃,想要缓解一下不适。
“好了!好了!”莫言急忙叫停,明明是新换的绷带此刻渗出淡淡的血色,在白色的绷带上染上血色的梅花。
虽然和一开始的一言不发直捣黄龙相比,男人现在喜欢说上几个字,但是动作依旧简单粗暴。
明明休息了两天,莫言的身体还是很切合的接受了楚煜渊。
风雨飘摇雨打萍,莫言已经跟尽力的避开伤口,层层叠起的浪潮把莫言一次次推到最高处。 眼尾染上一抹媚态,呻吟声再也抑制不住。
“…”跟着楚煜渊身后来到听雨轩的段鹤之和莲心站在屋外,感受着春寒的刺骨,就如同他受伤的小心脏一样拔凉拔凉的。与莲心得淡定不同,段鹤之现在又羞又气只想摔东西。
这是把狗拉来看怎么杀狗吧,杀人诛心啊。知道自己孤家寡人,专门在自己面前炫啊。楚煜渊你什么时候这么贱啊。
不对!他一直都贱!不对,我帮他找什么借口,我今天喝多了,需要回去睡觉。
“段少了发现什么不妥”对此自以为常,听了半个月的莲心表示这小场面,小场面,要知道莫哥儿曾经被自家主子磨了一晚,那声音出了听雨轩,隔了两个院子都能听见。
“没有,什么都没发现!”段鹤之气鼓鼓的说完又放话道“莲心明早转告你家王爷,这么想让人听床脚请换一个人,我!段鹤之!虽然单身,不喜欢听,很不喜欢!”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而这话莲心在一早服侍楚煜渊更衣的时候就转述了。
对于自家主子的黑脸,莲心早就习惯,面色如常的服侍楚煜渊洗漱起床。
眼神扫过熟睡的哥儿,楚煜渊垂眸不知在想什么,又长又密的睫毛掩盖住他此时的想法。
这哥儿不能留,自己的记忆如同往日一般停留在自己上床休息,自己明明觉浅,却没一晚都在睡熟后来找这哥儿。这让楚煜渊不得不怀疑是这哥儿在自己身体上动了什么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