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文扭过头去,看着海兰珠,沉声道:“你也不用挑拨我和小颖的关系,到时候我不仅娶小颖,就连你也跑不了。
你阿布之前经常问我,看什么时候娶你。如今我决定了,在娶小颖的时候,也把你给娶了。
你这株草原上最美的花,以后就给我乖乖的生孩子吧。”
海兰珠一听赵文这话,大大咧咧的她,脸色一瞬间比李小颖的脸还红。
“你你你说什么呢?我怎么可能会嫁给你?你别做梦了。”
海兰珠的脸瞬间红了,他直接赵文结结巴巴的骂了两句,随即拉着李小颖的手跑开了。
赵文看着如同兔子见了狼一般的海兰珠,放肆的大笑着,“哈哈,你以后就给我乖乖生孩子吧。”
说实话,海兰珠长的虽然没有李小颖那般细腻,可是长的也是非常漂亮的。不然的话,历史上的皇太极也不会爱她爱的死去活来。
草原上现在的审美和大明不同,也不知道这个时代的人是怎么想的。
这个时代的人都喜欢那种小鸟依人,如同平板一样的扬州瘦马。
说实话,赵文对于这种扬州瘦马实在是提不起兴趣来。 一个个的都如同平板一样,有什么意思?
而草原就不一样了,草原上管教子女都是放养的,尤其喜欢个子高挑,身形丰满的女子。毕竟这样的女子生出来的孩子好养活。
海兰珠虽然在容貌上可能比李小颖差一点,可是身材那可是没的说。
尤其是她的身高,估计都有一米七七了。
那两条大长腿,对于来自后世的赵文的来说,简直不要太那啥了。
……
当夜色笼罩大地时,赵文回到了总兵府。
海兰珠一个人躲在自己的房间中,心脏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
她坐在床上,脸色通红。
“今天这是怎么搞的?为什么我会这样?这不正常啊,以前的时候,我看到赵文这厮的嘴脸,总想上去骂两句。
可为什么今天我听到赵文的话后,不仅没有气愤,怎么还有一种非常高兴的感觉?我这是怎么了?难道我真的喜欢上了赵文这个好色之徒?
不,不对,我海兰珠以后是要嫁给英勇无比的男人的,我怎么会嫁给他?”
海兰珠深吸了一口气,摇摇头,缓缓的说道。
可当她说道英勇无比的男人时,脑海中又出现了赵文的身影。
“怎么搞的,怎么又想他了?我现在待在宣镇只不过因为阿布让我呆在这,虚与委蛇罢了,怎么会喜欢上他?不可能,不可能。”
海兰珠拼命的摇晃着脑袋,可赵文的影子始终留在她的脑海中,挥之不去。
其实,海兰珠自己早已经喜欢上了赵文,只不过她一直没有察觉到而已。
之前的时候,她总会因为赵文关心李小颖而吃醋。只不过这一切他并没有注意到而已。
……
“刘兄,你如今可是总兵大人身边的红人了,你说我投奔总兵大人,有没有把握?”
宣镇最好的酒楼雅间中,一个留着长髯,年过四旬、穿着打着补丁的圆领衫的中年儒生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刘文众,放下手中的筷子,一脸紧张的看着刘文众。
刘文众微微一笑,说道:“我说章贺郎张兄啊,你以前上书让陛下清查先皇驾崩之事的勇气哪去了?怎么现在成了这副模样?”
章贺郎长叹一口气,说道:“唉,当年和现在能比吗?当年在下是看不惯朝中那些幸进的小人,一怒之下上书陛下。现在可不一样了,现在在下是来投奔总兵大人的,这一下子心里突然没了底,这不,特意找你来询问一下。”
这章贺郎以前在京城的时候就和刘文众认识,虽然刘文众只是一个举人,但这并不影响他和刘文众的关系。
章贺郎这人乃是一个随心之人,他从来不会因为别人的出身不如自己而看不起别人。倒是一个心怀正气,颇有本事之人。
不然的话,一介进士又怎么会来投奔赵文呢?
而且这人为官时,非常的清廉。当时的他乃是在户部任职,户部可是朝廷的肥缺。哪怕随意的弄点碎芝麻,也够他一辈子的花销。
可他并没有这样做,一直都是兢兢业业的工作。
这样的章贺郎在户部乃是一个奇葩的存在,整个户部上下都笑他是纸壳人,说他连弄银子的胆子都没有。
“哈哈,章兄,你多虑了。总兵大人可不像其他人那样,总兵大人可是一个心怀天下之人,如果你要去投奔,凭着章兄的本事,在下以为,大人定会收下你的。”刘文众哈哈大笑道。 “唉,自从我得罪了东林党之后,如今在老家也过的不安宁。家里仅有的几亩薄田也被该死的知府以各种明目给弄走了,如今我家中已经是家徒四壁,举日维艰。
我还上过几本奏本,可我如今只是白身,哪里会有人听我诉苦?再加上当时要严查那件事,也得罪了陛下。这样一来,就更没有人给我说话了。我现在已经成了过街老鼠了。”
章贺郎脸上满是忧虑之色,他看着刘文众,长叹道:“如今家里老母病重,急需银两,可我现在家徒四壁,哪里还有银子抓药?所以,这次的幕僚对我非常重要。”
“章兄,你不用担心。你的真才实学我是知道的,朝廷不用你是朝廷的损失。这样吧,明天我安排一下,将你引荐给大人。我估计,凭着你的本事,这份差事可是十拿九稳的。”
刘文众缓缓说道。
章贺郎眼睛一亮,急忙冲着刘文众拱拱手,“那在下谢过刘兄了。”
“哈哈,不用如此,不用如此。你乃是有大本事的人,我只不过是替大人招揽贤能罢了,不用如此,不用如此。”刘文众看着章贺郎,急忙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