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声瞬间响了起来,密集的子弹带着呼啸声朝着前面的骑兵飞去。
几乎是同一时间,处在最前面的骑兵纷纷摔落马下。
他们胯下的战马也没有躲过,一时间,人的惨叫声战马的嘶鸣声不绝于耳。
一朵又一朵的血花出现在人或者战马身上,就像是多米诺骨牌一样,一层一层往下倒去。
那些没有被子弹击中的骑兵,他们一脸呆滞的呆在原地。
眼前的这个场景就是惨无人道的修罗场,他们从来没有见过。
“噫律律!”
他们胯下的战马开始大声嘶鸣起来,就像是疯了一样,往四周逃窜。
密集的枪声连在一起,巨大的声音已经超过了天上的雷鸣声。
虽然这些骑兵骑着的战马经过专业的训练,可是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场景。
就像是遇见天敌一样,往四周逃窜。
战马上的那些士兵来不及反应,被战马掀翻在地。
落下去之后,这些士兵还没等他们从地上站起,就被陷入疯癫的战马踩死。
“啊!!!”
“救命啊!!!”
惨叫声一遍又一遍的响起,肉体被子弹击穿,鲜血从身体上的孔洞流出,瞬间被身下的沙子吸收。
后面的步兵也发现了前面的战事,当骑兵被杀尽或者逃干净时,步兵暴露在坦克的攻击之下。
宋虎看着出现在视野当中的步兵,没有任何迟疑,依旧让手下的士兵发动攻击。
弹幕朝着步兵飞去,就像麦子一样,一茬又一茬的往地上倒。
哪里是打仗,这简直就是一场不对称的屠杀,萨法维帝国的这些士兵,甚至连屠宰场的牛羊都不如。
宋虎这样做最大的目的,就是想利用今天打的这一仗,彻底击溃萨法维帝国的斗志。
只有让萨法维帝国害怕,胆战心惊,才能够在最短的时间之内攻占萨法维帝国。
步兵们纷纷逃窜,看着那些向远处逃去的步兵,宋虎让手下的士兵停止了攻击。
宋虎知道,逃跑的这些士兵已经彻底的失去了斗志,恐怕他们再也没有勇气拿起手中的武器了。
杀与不杀没有任何意义,让这些逃兵逃回萨法维帝国的首都,还可以让他们传播恐慌。
宋虎率领的坦克部队,再次朝着加滋温而去。
第二天下午,宋虎的坦克部队已经来到了加滋温城外二十里处。
宋虎并没有急忙让手下的士兵发动进攻,宋虎打算再等两三天的时间。
之所以这样做,宋虎是想让那些逃回去的溃兵,进一步的传播恐慌。
在宋虎等待的这几天中,逃回去的那些溃兵将宋虎的坦克部队说成了恶魔降临。 他们将宋虎的坦克说成恶魔的战车,他们说恶魔的战车喷吐着火舌,不管是什么都会被恶魔战车撕碎。
他们说,人力根本就没有办法抵挡这种恶魔的战车。
刚开始的时候,城中的那些居民并不相信,可随着溃兵的数量不断增多,恐慌在城中蔓延了起来。
塔奇在知道这个消息的第一时间,就派遣人手封锁,可现在塔奇手中的士兵数量严重不足,根本封锁不住这个消息。
短短的几天当中,这个消息在城中传的沸沸扬扬,大有一副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架势。
塔奇也从这些溃兵口中知道了宋虎朝加滋温逼来的消息。
他对溃兵口中所说的那些内容保留意见,并不是很相信。
但是,他派出去的这些士兵轻而易举的被人击败,就说明了问题。
经过对溃逃回来的那些溃兵详细盘问之后,他得到一个非常不愿意相信的结果。
那就是,现在的自己根本就没有办法抵抗来犯的敌军,甚至就连加滋温城也无法保住。
得出这样一个结果之后,塔奇将加滋温城中仅有的士兵集中了起来,然后护卫着皇室,一路西逃。
他们在逃跑的时候非常的小心,为了防止被宋虎发现。
他们先是往北逃了十多里,然后再往西。
塔奇是个果断的人,逃跑的时候也非常的果断。
在第三天早上,宋虎率领的坦克部队朝加滋温城逼去。
随着双方的距离不断缩短,坦克卷起来的烟尘直插云霄。
行至一半,加兹温城中的居民们便看到了一大团烟尘,朝着自己的方向而来。
一阵大风吹来,烟尘在大风的裹挟之下,瞬间弥漫天际。
城中的百姓并不知道,现在的城中,他们的皇帝以及首相都已经没有了,都已经逃跑了。
坦克部队不断的接近,烟尘也越来越大。
城中的那些百姓,甚至感觉到了地面都在颤抖。
加滋温的城墙比较高大,但这么多年以来早已经年久失修,再加上是在沙漠中,城墙的墙壁已经斑驳得厉害。
当坦克部队来到距离城墙两里左右的位置时,宋虎想都没想,就让手下的坦克朝着城墙以及城门开炮。
仅仅一轮齐射,城墙上出现了十几个大缺口,城门也在炮击之下灰飞烟灭。
宋虎率领坦克朝着破碎的城门压去,城中的百姓在听到爆炸声之后惊慌失措,四处逃窜。
尤其是距离城门比较近的那些百姓,更像是遇见狼的羔羊一样。
那些心术不正的人趁着这个功夫在城中烧杀抢掠,整个加滋温城就像是地狱一样。
在城中百姓瞠目结舌的表情当中,一辆又一辆坦克从破碎的城门中出现。
他们从来没有见过这种东西,当他们见到坦克的第一眼时,就想起了那些溃兵所说的话。
“魔鬼的战车,魔鬼的战车,这是魔鬼的战车!” “快逃啊,魔鬼来了,魔鬼来了!”
城中的那些百姓在看到坦克时,惊慌失措,拼了命一样往四周逃去。
宋虎对那些溃逃的百姓没有任何想法,他指挥着坦克直逼皇宫。
“踏踏踏!”
坦克的履带碾压在地上,发出令人牙酸的声音。
在阵阵恐惧的尖叫声中,二十五辆坦克来到了皇宫面前。
然而,此时的皇宫已经成了一个摆设。
里面除过一些留守人员之外,再没有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