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笙按住他的大手,主动勾住他的脖子。
细碎的吻落在他的脸颊跟薄唇上,随后,凑到他耳畔,又哄又求的说:“景爷,求你了,别在这里。”
“阿渝在,我放不开。”
沈崇景把她双手扣住,眯起危险的黑眸,声音愈发低沉:“小骗子,这是对你的惩罚,谁让你骗我的?”
怪不得,他故意不给南渝让座。
非要坐在后座,原来是在这里等着她。
叶笙撇了撇嘴,眼看挂在身上松松垮垮的旗袍,就要滑落到车后座的羊毛地毯上。
她求生欲极强,一脸委屈撒娇道:“景爷,人家什么时候骗你了?”
“你真的别这样,我求你了。”
“有什么事,我们好好商量不行么?”
他勾了勾唇,嘴边挂着坏笑,语气强势道:“不商量,谁叫你一而再,再而三地对我谎话连篇。”
叶笙试图利诱他,“别别别,景爷,求你,我晚上补偿你……”
他轻嗤一声,“就现在。”
叶笙伸出柔韧性极好的长腿,抵在他的胸口,做最后的挣扎:“景爷,你就算要给我定罪。”
“也要让我死的清楚点啊,我说什么假话了。”
他宽厚的手掌,扣住她纤细精致的脚踝。
深眸往下移,停留在她线条优美的小腿上,“小东西,你还真是不见黄河心不死。”
“你不是跟我说,你不会画设计图么?
我让人带你了几天,你说你许久不拿笔,根本就画不了图。”
“我今天怎么听见,你对建筑设计方面很专业啊!”
“你说的什么劳夫,后现代设计,古典设计……”
“其专业程度不亚于南渝。”
“所以,你跟我说你不如她,她天天努力,你天天摆烂,不是骗我是什么?”
叶笙闻言心里咯噔一声,她刚下午光顾着给南渝撑腰,完全忘了沈崇景还在场。
更加忘了,她一直在他面前装草包。 这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这下就很难办了,沈崇景太过于自负,他这个人最讨厌别人故意欺骗他。
主要是她最近装得有模有样,差点自己都信了。
这下子怎么能圆的回来?
她深邃的眼眸划过晦暗,不过很快就灵机一动。
她委屈巴巴地凝视着他,沮丧着脸开口:“天地良心啊!我亲爱的景爷。”
“我这也就是纸上谈兵,哄哄你表哥宋穹祺。”
“你说他一学经济的,跟我们谈建筑,这不是关公门前耍大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