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本来还挺像句人话的,可下句话就让陆伯尧无语了。
顷刻间,女人方才深情款款的眼神就变得暗沉,眉宇间散发着一股浓浓的幽怨。
她也学他用自嘲的口吻道:“而且我也不算什么年轻女孩子,我都是孩子他妈了。”
“可比不得你前女友那种,跟你的时候才十八九岁的水嫩,紧,致。”
“哎,当初我也不是没年轻过。”
“只可惜,时光匆匆,岁月无情,人也无情。”
陆伯尧眉心一拧,语气弱了几分:“你说到哪里去了。”
“我没那个意思,现在不是谈你闺蜜跟老沈么?”
“别聊偏了。”
南渝真是一个把得寸进尺,表现地淋漓尽致的女人。
她似乎都忘了,现在的情况是她在哄着陆伯尧。
但他今天心情好,给了她好脸色,语气也不像之前那么冷。
她就完全忘了哄他的事。
反而跟他据理力争:“哼,不偏就不偏。”
“难不成你觉得阿笙不该离婚么?”
“还是你不知道,沈崇景都做了些什么猪狗不如的事情?”
陆伯尧点了点头,语气平平:“我知道,你说的是老沈催眠叶笙的事。”
他的一脸无所谓的态度,惹恼了她。
只要是涉及到叶笙的事情,南渝是一点就着。
管对方是谁,哪怕是她爱的人也不行。
她眯起愠怒的眸子,顷刻间语气变得格外凌厉:“你怎么说的这么风轻云淡?难不成你不觉得沈崇景过分了么?”
“他就不怕阿笙在催眠的过程中出问题?
而且她明知道阿笙会恨他,可他为了争权夺利依然一意孤行。”
“我们深刻怀疑,阿笙只是他跟沈崇越家主之争的一块垫脚石,而不是爱人!”
陆伯尧缓缓把车停在路边,伸手打开了应急灯。 他转头看向她,浅灰色眼眸透着几许无奈之色:“阿渝,你先冷静。”
“这件事情,你们也应该站在老沈的角度上想一想。”
“首先,这件事是沈崇越挑起来的,是他想置老沈于死地。”
“他利用老沈同父异母的亲弟弟,反咬老沈一口。”
“而且还买通了上面的无数官,就等着叶笙拿着莫须有的证据去指证他。”
“你知道,如果老沈不去反将他们一军后果会是什么吗?”
南渝并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她不假思索应声:“不就是斗败,输了家主之位,还能怎样?”
他摇了摇头,神色忽而变得严肃,一字一顿道:“错,他会死,会被判死,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