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有什么事。”我没动,张嘴回复。
在下一刻,我的胳膊已经被人架起来了。
“喂,你干嘛——”
“叫代驾送你回去了。”
“我不回去我不能回去。”
“你还有事?”
我推开他,郑而重之:“我还差46分8秒,才能下班。”
贺枕流:“……”
他气笑了:“林加栗,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言出必行。”
我含糊:“什么以前?我俩不才认识?谁跟你言出必行?”
他没说话。
我郑重握住他的手:“我要打工。我不要做资本家,我要做勤勤恳恳,从民众中来,到民众中去。”
“你得让我呆满剩下的44分27秒。”
洗手间里安安静静,我跌跌撞撞地往前走,贺枕流还是架了我一只手。
“别扶我我能走直线。”
我下一秒一个趔趄一头撞在了墙上。
“……”
我额头撞红面不改色地回头:“你看,以死明志。” 贺枕流:“……也不必这么自证。”
但他这么一扶着我,头靠得离他侧颈很近,他身上那股气息就又扑到了我的鼻间。
说实话,我不太清醒地想,这也是为什么我一心一意觉得他是o的原因。
因为贺枕流……很好闻。
alha跟alha的信息素不兼容,我也没闻到过他信息素的味道。
但血液会带有信息素。
上次咬破他的嘴唇的时候,我尝到他嘴里的血腥气,带着刺痛和辛辣,现在想来,那应该就是alha的排斥反应。
情.欲上头的人不在乎,当时的我完全没考虑到那一层。
但现在……
我朦胧着眼盯向他,抬起手,拇指按上了他的下唇,按压了一下。
贺枕流身体一僵。
“林加栗……”他低声道,有点按捺的火气。
他几乎要把我甩开。
我身体里的205块反骨都在叫嚣抗议。
我抓住他的衣领,把他逼退了几步,强硬地让他的背咚地撞在了身后的房门上。
“林加栗,你疯了?!”他骂了一句,但我没管,脑子一根筋的我根本不会考虑其他的事情。
我把他按住,直接凑过去,咬住了他的唇。
贺枕流的眼睛猛地睁大。
那双桃花眼因为震惊,而让眸底的光亮不断震颤着。
他拽着我的后领,就想要把我拉开。
“林……”
“赢家得亲一口,愿赌服输。”
我含糊不清又蛮横地宣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