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秘书惊讶地回神看着我,他连忙帮我抵住了电梯门,“这样抵住电梯非常危险,你以后不能……”
“我哥身上……”
我已经问出了口,
“有没有带别人的气味?”
白秘书顿了一下。
他愣住了。
但这一丝怔神很快就从浅色西装的青年眼底隐去了。
很快,像是从来没有过。
他替我重新按了楼层的按键,语调平和。
“林小姐,你觉得呢?”
……
电梯门关上。
走廊里恢复了安静。
白序遥注视着面前的电梯门了片刻,才移开视线。
青年转过身,向着来时的方向走回去。
他回想起刚刚的对话。
黑发及腰的少女,手里攥着工牌的带子,漂亮至极的脸上难得闪过惊慌,挡住了电梯要闭合的门,开口的话……
竟然还是那个同样内容的问句。
问她的哥哥。
走在走廊间,有人路过,跟白序遥热情打招呼,青年也微笑点头,熟练自然。
等到走过去了,白序遥才摸上自己的侧颈。 上次咬得很深。
就算发着烧,看着因为父母要来而伤心的小alha,他也让她靠近,让她索取,随意她放纵动作。
出于某种心理,他并没有涂药,只是让身体的自愈能力行使它的本能,让伤口自己愈合。
果然,没涂药的伤口,终于留下了很淡的痕迹。
但可惜,痕迹也在消失,很快就不会再被看出来。
年轻alha的虎牙尖锐,刺破皮肤时,只有痛感。
与其说是标记的习惯性动作,不如说是撕咬,类似于侵略者捕食猎物时,要咬断脆弱的脖颈的狠劲,要把人往死里折磨。
说来可笑。
让alha咬自己的脖子,对于一个没有腺体的beta来说,跟饮鸩止渴,没有任何区别。
只有痛而已。
徒劳无功地想要留下痕迹……更是。
荒唐的beta。
摸到自己侧颈光滑皮肤的手指,静静顿了片刻。
所以,也不怪他妒忌,不是么?
……
白序遥想起第一次见面时,林家书房里的少女alha。
每次他来林家时,眼神都在他身上更久停留的少女。那种带有占有欲,又礼貌地克制的眼神,只落几秒,又刻意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