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别人,不如是我们’。”
他说,“‘我们’,记得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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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不知道我这几天是怎么过完的。
自从那天从片场回来之后,我就有点失了智,下午去教堂我都过得麻麻木木,就连尤金小神父都担忧我的精神状态。
我一个拇指:“我精神态状好挺的。”
小神父看我的眼神更加担忧了。
然后转过身继续为我去祈祷:“神啊,请让林小姐在下周仪式前回复神智——”
我:“。”
实在没办法。
我一想起那天片场下午发生的事情,我的大脑运算能力就过载,一过载,我就死机。
不是,什么意思啊?!!我盯着他们那个头戴面纱的神像,觉得问神也是白瞎。
这个神,一看上去,就是个virgin。
我:“。”算了。
于是这几天为了分散我的注意力,我开始认认真真地做起了上班族,每天都去公司报道,朝九晚六,一天不落。
我甚至还决定清心寡欲,向佛戒色,做一个根正苗红清正廉洁的好alha。
所以就在我回公寓前,还犹豫了一下。
但事情显然跟我想的不一样——
我将钥匙串里的家门钥匙找出来,轻手轻脚地对准门缝扭开了,打开我公寓的门,尽量不发出一丁点声音。
“吱呀——”
开门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我一激灵,瞬间回头,“里昂,我只是回来拿个东西——”
我却跟一个陌生人面面相觑。
对面开了门是个年轻的青年人,疑惑了片刻,又恍然大悟,走上前来:
“哦,您是说上一任屋主对吧!您好您好,我是您新搬来的邻居,初次见面,以后还请您多多——”
我还有点没反应过来,“什么……等一下,你说前屋主?”
对方停顿了一下。
“欸,您不知道吗?”
“里昂先生……前几天搬走了呀。” 新邻居递来一个盒子,“哦,差点忘了,他说,让我把这个转交给你。”
……
关上门。
我还有点愣神。
在原地站了一会儿,我把盒子拿起来,看了看。
一个巴掌大的小盒子,酒红色,系了漂亮的丝带,很有里昂的风格。
本来想着要不要给他发条消息,但摸了摸手机,感觉似乎又没有必要。
我抽开了带子,慢慢倒了一下盒子。
而从里面滚出来的东西不是我想象中的任何一样。
——是一把精致的,金色的,花纹繁复的……
钥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