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很好, 一环扣一环, 紧密相连, 我把我自己绕进去了,让我的第一点都在我的脑海里变得不那么重要了。
所以最后, “要不要做炮友”这句话被我说出来了,我仔细那么一想。
好像也没太大问题。
于是我就雄赳赳气昂昂地抬起了头, 真诚看向我的男嘉宾, 等待一个非诚勿扰的亮灯。
酒店套间的客厅里很安静。
我面不改色:“贺枕流, 新时代新社会新风气, 这个年代, 两个人之间会有很多关系,你看你跟我,”我手指在他胸膛戳了下, 又指回我自己,“我们俩虽然表面上, 和内心,都是死对头, 还都是alha,”(他没表情地看我一眼),“但这跟我们的身体没关系。”
“灵肉分开,你懂吧?大家都是alha,alha最会用下面的代替上面的头思考了,这只是人自己lay中的一环,我们只是肉.体交易,也不是不可以的,对吧?”
……等下,有问题。
场面有点尴尬。
为什么,贺枕流,一直没说话?
面前的红发男人,眸子敛着,睫毛卷翘,弧度能扎进我心里。
那双骨节分明的带着血痕的手,撕开了ok绷的薄膜,动作依旧又轻又慢地贴上了我的额角。
然后手贴上去,摁了一下。
“——我草!!”
我叫了一声,捂着额头倒在了沙发上,怒而含泪地仰头看他,
“贺枕流你干嘛!!”
他直起身子,拿了纸巾擦手,
“处理伤口。”
“处理伤口你摁它干嘛!”
“看它话很多。”
我:“……”
影射谁呢影射谁呢!!
贺枕流人高马大一个alha站在那里,低头给自己手上沾上的碘酒擦拭,擦完了,他弯下腰,收拾了桌子上的瓶瓶罐罐,放回了医药箱里。
“要喝水吗?”
我没反应过来:“……啊?”
“要是没其他事,我先走了。”
倒了水,他把箱子放回原来地方,就往套间门口走去。
倒好水的水杯被留在茶几上。
我恰好一伸手,就能够到的距离。 我坐在原地呆了两秒。
等下,不是。
刚刚发生了什么。
我短暂地倒带了我的记忆,发现了一个华点。
难道我是被——
被拒绝了???
……
是这样的。
虽然这么说有一些自夸,和一些不知廉耻,和一些不要脸,和有一些的发在社交媒体上会被剩下所有alha骂“表a”的纯度100%绿茶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