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禾,你不是要来学校处理手续吗?也可以早点去。”
……
我大脑宕机了。
他们俩谁去谁留,我不知道。
他们俩到底有多少假,有多少课,我也不知道。
但我知道的是……
两个人,两只手,同时在我的身上。
一个在后背,一个在脚踝。
轻柔地摸。
我:“……”
他妈的,我没想到会这样啊!!!!这跟我想的不一样啊!!!!
林加栗,冷静。
我开始疯狂给自己念清心经,林加栗,你是一个成熟的alha,你要学会自己控制自己,理智不要往你下面的头去好不好,求你了,回到我的脑子里……
我的额头上滴下一滴巨大的冷汗,我热泪盈眶。
草。
再摸下去问题真的就要大了啊!!!!!
不行了不行了不行了我真的感觉不太妙我唰地一下又双叒叕直起身,一闭眼一咬牙说出了一个无懈可击的逃脱理由:
“——我要用洗手间!”
……
一分钟后,我终于自由地扶着我自己,走进了我卧室里的浴室。
……好心酸。
我低头看了看……我,又捂住了脸。
这都是什么事儿啊。
这鹬蚌相争,倒霉的是我。
深深吸了一口气。
又叹了一口气。
我手指蜷了蜷,又蜷了蜷,最后含泪闭上了眼。
手指覆上。
正当我悲痛地要自己解决一下的时候,浴室的门把手下压——
一个人的脚步,慢慢踏了进来。 年轻的教授的嗓音性感又低。
“加栗。”
他反手上了锁。
喀哒。
我睁开眼,几乎往后直接蹦,“你干什么……里昂?喂,你——”
“南禾还在外面,你不要乱来——”
“我发了个消息,给了他中央法院的老师,把他临时支开了。”
里昂微微一笑,黑发青年走过来,双手撑在我身后洗手池的脸侧,头低下来注视我。
“那个法官欠我一个人情。”
中央法院的法官,地位可想而知,我目瞪口呆:“你就用中央法院法官的人情……做这种事??”
“嗯。很值。”
“哪里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