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大公子在书桌后拍了桌子一巴掌, 猛地一下站起来。
他眉头皱起,后知后觉地自言自语道,
“那又不是她本人,我这么大惊小怪个什么劲?而且也就是香味一样,都没有信息素,压根不至于……”
“啧。”
在自己和自己的思想斗争中获得了胜利。
贺枕流合上了书桌上的《alha男德一百条》,嗤笑一声,把文件重新锁回保险柜,又拿起了那瓶香水。
哧哧。在自己面前喷了两下。
“就这?”
贺枕流冷笑:“呵呵,这也没什么,就是气味一样……”
贺枕流:“。”
三分钟之后,贺枕流又进了淋浴间。
……
如此反复五次之后,贺枕流感觉不太妙。
alha的身体强健,冲冷水澡倒是没什么问题,再冲几次也行。
就是再洗下去人要泡发了。
顶着毛巾擦头发,贺枕流在镜子里瞅了眼自己还算浓丽的红发,终于勉强放弃了自己作为alha的胜负欲,决定离那瓶香水远一点。
发根染太频繁了,最近也不能再染了。
发消息跟自己的私人托尼约了下次染发的时间,贺枕流又跟自己的秘书通了个电话安排了下明天在家工作不去公司的事宜,这才决定干脆睡了得了。
一闭眼一睁眼,一晚上过去,交给明天的自己紧张。
反正林加栗明天才搬过来。
…… 五小时后,躺在床上的红发alha,瞪着天花板,才发现哪里不对劲。
他睡不着。
死活睡不着。
已经第二天了。
他就是明天的自己。
贺枕流:“……”
迟早药丸。
年轻的贺大公子爬了起来,锁定了让他睡不着的罪魁祸首——那瓶香水!
他决定把那瓶香水捞起来,锁进书房的保险柜。
潘多拉的魔盒还是跟潘多拉的魔盒放在一起合适。
香水是定制的,瓶身小巧,像个长方形的口红管,容量也不大。握在手里轻飘飘的。
贺枕流感觉手掌都在发烫。
为了转移注意力,他打开了手机,努力咳嗽了一下,准备看看令人冷静的公事邮件,和最新的国际形势,还有焦灼的美国股市——
哦,林加栗朋友圈没发新东西。
林加栗不太喜欢更新社交媒体,朋友圈背景永恒不变是一张窗外的雪,不知道在哪取的景,画质像是拿个座机拍的。
除此之外,她的朋友圈干干净净,保持着一年两三条的速度发动态,更新频率像是一个连网一次需要走三里地找天线的山顶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