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问题。
真的是好问题。
就在我沉思的时候,几个医护人员已经开始拿了碘酒和消毒的东西去给他俩做伤口处理了。
我打了个手势,医护人员们让开,我把那些医用材料接到手里,我坐在了这两人面前。
我喜欢思考的时候干点什么,正好就帮个忙得了。
罗简安本来一脸无所谓,见消毒的人换成了我,立刻将手臂往我面前一伸,语调都带上了嘶声:“你看,林加栗,他给我打成这样。这还了得?!都破了!”
女alha胳膊上几道擦伤,看上去还算触目惊心。
我:“你给它两小时它就能自己愈合了。”
罗简安振振有词:“我有内伤。”
我:“那我治不了,你出去。”
罗简安:“?”
最后她还是老老实实地把胳膊放在了桌上,我淡定地用棉球沾了碘酒,给她往上怼。
短发的女alha边享受着我的并不轻的怼,一边忍痛露出了笑容。
“林加栗,还是你对我好。”
我重重按了一下,伤口出血,她笑容凝固了。
消毒完这个,我挥了挥手,让下一个来。
贺枕流伤在脸上。
让他靠近过来的时候,我想了下,跟罗简安说:“你出去等。”
罗简安:“?我出去?为什么?凭什么?”
我内心有一种被ntr的悲天悯人感,我平静地看着她,举起手展示了一下我的戒指和订婚权利:“私房话。”
罗简安:“……” 她狠狠地瞪了贺枕流一眼,出门了。
等到人都出去后,我看向了贺枕流。
我说:“现在终于只剩下我们了。我有话想跟你聊聊。”
隔壁床的陆池:“呃,林姐……嫂子……”
我:“闭嘴。”
医务处安静了。
我看着贺枕流。
贺枕流看着我。
他轻声说:“林加栗……”
我叹了一口气。
我抓住了他的双手。
他僵了一下。
脸上带着殷红擦伤的红发大美人,唇角破了,看上去有点战损,尤其他那双桃花眼,一眨不眨地盯着我。
我的内心又涌起了悲伤。
这竟然是朋友妻!
这竟然是朋友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