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还不是能让我结婚的理由的话,我不知道什么才是了。
于是我点头,说,“我当然想跟你结婚。”
“林……”
就在贺枕流呼吸一滞的时候,我又继续乐观补充:
“——大不了结了还能离!”
贺枕流:“……………………”
“冷静期也就三个月,财产分割也没那么难,律师我们两边都有,我那儿的律师你已经知道什么水平了吧?就是他给我们出的领养协议,那叫一个条例严谨……”
“实在不行,我们还可以签婚前协议——”
下一秒,我被恼羞成怒的贺枕流突然按住了后脑勺,然后他手往下按,再后来恶狠狠地——
“闭嘴!你废话好多林加栗。”
就接吻了。
亲吻缠绵,气息交织。
是很生气的亲吻,鉴于我平常喜欢咬人的传统,我估摸着贺枕流张开唇也是想狠狠咬我,但是最后他只是齿尖稍微用了下劲……
我含糊说道:“好没用。就这?”
他:“?”
我:“就这?就这?不会吧,你就这点……我操!”
紧接着而来的,就是嘴唇上超重的一咬。
我疼得“嘶”了声,心满意足地反击重重咬回去。
“你等着!”
我按着他,他按着我的后脑勺,撕咬一般难舍难分。血腥味都破出来,alha的牙齿本来就尖,这么用力互相咬,把嘴唇弄破只是早晚的事。
与其说是我想让他咬破我,不然说我想尝尝他血液的味道。
有另外一个alha信息素的,疼痛的,辛辣的,互相排斥的,味道。
明明我的本能在抗拒他,但是我的心脏又在无法克制地被他吸引。 一来一回。人像是被放在天平上,被互相拉扯。
这令我疯狂着迷。
不能克制本能才能做到的爱,算什么爱?
果然,亲吻变成撕咬,撕咬变成打架,我们俩又在被单里滚成一团,这个kingsize大床上的杯子被单枕头全部皱成一团,还被我推下去好几个枕头,滚到地上。
最后中场休息,我喘着气撑起胳膊,俯视他。
而他躺在乱成一片的被单之中,凌乱的红发格外艳丽。
我盯着他。
拇指按上了他被咬破的嘴唇,沾上了殷红的血迹,然后又把拇指送到自己的嘴里。
尝了一下,好香的味道。
这动作有点怪,果然贺枕流喉结滚了滚,忍着说了句,“你是不是有点变态……”
我兴奋了:“老婆,多骂我几句。”
“……”红发美人脸唰一下更红了,他咬牙骂出声:“你有病啊林加栗!”
“多骂点。骂我变态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