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有理有据无法反驳。
前面开车的时松和副驾驶的时柏:呕~
四爷真是,越来越没有节操了!
而沈四爷显然也不知道节操是什么。
他含着棒棒糖,径直平躺下去,曲起腿,将脑袋枕在许知岁的腿上,叫她,“岁岁。”
许知岁垂眸,“嗯?”
他闭上眼,无力的叹,“我难受。”
许知岁瞬间有些紧张,“怎么了,哪里难受?”
沈遂之侧了侧身,“头疼。”
许知岁眉心收紧,“怎么会忽然头疼的?”
“两天没睡好了,你说疼不疼?”
因为含着棒棒糖,沈遂之说话有些含糊,语气低得像是无意识在撒娇。
当然,他这次的疼真是没休息好导致的神经疼,而不是因为她哭。
不过这些天他的确过得很难受,白天痛晚上痛,根本没法儿好好休息。
睡眠严重不足,他的情绪其实也很不好。
如果不是因为许知岁的出现,他现在的情绪估计都没这么稳定。
而许知岁想到自己醒来时他已经收拾妥当,甚至在准备让许陆两家破产了,还有那一柜子的衣服以及准备好的早餐,就知道他没说谎。
昨天夜里他估计也没睡多久。
她有些心疼,把他嘴里的棒棒糖抽出来,“那你别吃糖了,睡一会儿吧。”
他说是在邻城拍婚纱,车程大概得近两个小时,现在睡,还能睡一个多小时呢。
时松时柏偷偷从后视镜中看过来,看到这一幕不由得瞪大眼。
敢从四爷嘴里抢糖而毫发无损,夫人果然非同常人!
而沈遂之看着被许知岁拿走的糖,眼看着她就要朝垃圾桶里丢,皱眉,“不许丢。”
许知岁动作顿住,纠结,“那怎么办,就这么放着等你醒了再吃,很脏吧?”
沈遂之,“你吃。”
许知岁,“?” 她微怔,看了看手中的被他吃过的草莓味儿棒棒糖,再看看他,有些迟疑,“不吃行吗?”
沈遂之眯眸,语气略带上几分危险,“你嫌弃我啊?”
许知岁忙摇头,“不是,我不喜欢吃棒棒糖。”
沈遂之直勾勾看着她不说话。
那眼神分明就是:我不信,你不吃就是嫌弃我!
许知岁和他对视几秒,妥协了,只能把棒棒糖喂进自己嘴里,无奈道:“我吃,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