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亲吻过去。

许知岁喉咙微咽,几乎也忘了他们现在还在电视台的休息室,忘了外面还有人等着要见他们。

细白的指尖隔着衬衣掐着他的肩,她微微仰了下巴。

也就在那一刻,娇气的哭喊如同解开魔咒的咒语落在沈遂之耳边。

沈遂之骤然僵住,额头青筋鼓鼓。

因为忍耐,因为头痛。

许知岁疑惑垂眸,便对上他绝望的双眼。

她微怔,他用力闭了闭眼,将她被撩起的毛衣拉下去,再把她重新揉紧在怀里。

低头,埋在她的颈窝,急促低喘。

许知岁也靠在他的肩,闭着眼凌乱的呼吸着。

他什么也没说,可她明白了。

还是不行。

所以,其实真亲上火了,不是他一个人难受,她也会难受得要命。

可是,她老公不行。

许知岁唇瓣轻抿了抿,不敢说什么,怕伤了他的自尊。

只能在心底叹息。

不是说今天晚上一定行吗,现在虽然还没到晚上,可也差不多了呢。

所以,到底什么时候才能行呢?

~

两人在休息室耽误了很久,直到彻底冷静下去,沈遂之才开口让时柏进来。

从时柏来敲门到开门,隔了近二十分钟。

都是成年人,大都能明白会发生些什么。

时柏和时松都很纠结,暗道四爷这也不知道稍微忍忍,毕竟还是在人家电视台呢。

两人和台长面对面站着,不时尴尬的笑笑。

然而在外面等着的时候很尴尬,进来了才发现,更尴尬。

台长是个中年男人,本以为不等上个把小时怕是见不了。

他还在犹豫是不是让人把节目时间延后点,结果没想到这就开门了。

台长不由暗道这沈总这么年轻竟然就虚了,二十分钟就解决了问题!

这也太不中用了吧。

可等进来了,就发现事情好像和他们想的不一样? 沈总这脸色难看的,不像是满足了,反倒像是欲求不满。

而且房间里的气氛也不怎么暧昧,两人各自分开坐着,沈遂之靠着沙发撑着下巴闭着眼,神色阴郁。

许知岁坐在沙发另一边,抱着个抱枕看手机,倒是一如既往温温柔柔的神情。

只可惜两人中间宽的估计还能坐下一个时松加一个时柏。

就连时松和时柏都很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