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遂之的目光落在她的内衣上。

是紫色的。

衬得她皮肤更白，似乎还带着粉。

他喉咙微动，声音再次哑了下去，“好像也是。”

其他颜色，也很好看。

她穿什么颜色，都很好看。

这样想着，他下意识低头。

许知岁不知道他在干嘛，脑袋被毛衣兜住，非常古怪。

她下意识想动手将毛衣脱下来，被他一只手抓住了手腕。

她无法再动弹，而他同时低下了头。

许知岁一颤，身后的暗扣也在那一刻被松开。

她呼吸瞬间窒住，有些不知所措，“之之……”

他没说话。

许知岁也失去了说话的力气。

她又有些缺氧了，可能是脑袋被蒙在毛衣中的缘故。

她开始还能想，她现在的样子一定很奇怪。

像个被包着脑袋的木乃伊。

可很快，她就什么也想不了。

所有思绪都在他唇间，随着他的唇轻颤。 好久，就在她因为这样的窒息再次被逼出了生理泪水时，他才终于停了下来，然后将她的毛衣从头上扯了下去，露出她已经憋得通红的小脸以及那双带泪的眼。

她浑身都白，像是清晨盛开的水仙，花瓣上悬着盈盈朝露，又纯又娇，还带着魅。

他紧紧抱着她，在她耳边低喃，“宝宝。”

她没理他，太过羞耻。

刚才她的动作肯定很傻很难看。

而他很明显并不这么觉得，他又继续说着，带着欣喜和激动，“我刚才，好像没有头痛。”

只是在最后她生理眼泪出来时才轻微刺痛起来，让他停了下来。

许知岁闻言一愣。

好像是。

以往他碰一下马上就会停，根本不敢继续。

可刚才，他……

亲了好久。

她好奇，“所以，你真的行了吗？”

沈遂之，“……”

他抿唇，“我本来就行。”

许知岁鼓鼓脸颊，“是吗？”

沈遂之，“……”

他喉咙滚动，忽然亲了亲她的耳垂，“那我们试试看？”

“这里？”

许知岁瞬间瞪大了眼，下意识推他，“这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