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斜枝可依5()(2 / 2)

    巨大的手劲像使钳子一般,把腰上盘着的小腿掰开来,强硬得分开按了下去,他们的私密一览无余,许琰看着自己充血狰狞的性器这样直白的插进许溪的身体,得到的感觉才更刻骨蚀心。

    饥者嗷嗷待哺,穴口的肉瓣在大开大合的操干下收缩翕张,和咀嚼吞咽一样,恨不得将他全数填入腹中。

    每日的茶饭盥洗,平淡如水,已经无法生出任何幻想的绮思,可就是念念不忘,果腹饱食的糕饼汤食,每一样都杂糅着全心全意的眷恋,和每一次的挺身与收缩一样,细碎密集的白沫,捣烂的是无形的枷锁。

    依赖如同那些炒菜的盐巴,稀释出每一滴浸满盐分的汗水,在勤劳的耕耘下铸成不可分割的血肉。深处的交合激荡浓烈,他们在享受节日的大餐,认真准备,欣然赴宴,全力占有,然后吞食掉对方。

    绞紧的穴肉在反反复复的摩擦中,推着快感向上冲,每每濒临自由的极乐,就欠缺些什么,总也过不去似的,那种快乐很是诱人,就在上面不远的地方,等着许溪去摘取。

    她真的向上摸索,胳膊挂上许琰的脖子,用力起身,推着许琰也跟着坐起来,骑在他的身上,摇晃着添上一份力。

    刺激堆迭着,许溪仰着脸,避开许琰的目光,她盯着白色的天花板,搜寻属于自己的题眼,落在许琰身上,那撞击就更敏感。

    起身的高度在跳跃,饱满的双乳落在眼前,还留着他抓握的红痕,许琰快要窒息了,喉结滚动着,他几乎把脸埋进去,迷乱在沟壑之中。

    许溪开始掌握方向,冲破禁锢的辽阔铺展开来,带着他们到达了新的高度,坠落在敦实的怀抱里,这快乐才算圆满。

    便是已经把欲求倾泻而出,许琰也不愿放手,就这样原地坐着一动不动,浸在那对软腻的雪脂里,缱绻呢喃,许溪也纵着,抱着他的脑袋发呆。

    泡在黏腻的穴里,时不时的弹跳还能勾出些残余的火,热烈燃烧留下的灰烬仍有余温,大脑放空了,只留下胸前突兀的舔舐。

    余韵绵长,须甜来佐,咬着乳尖的克制,像是在品一块昂贵的糕点,浓郁的香甜要冲散成星星点点的回甘,在渐渐冷却的时间里抚慰高潮过后的落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