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都是经历过困苦的，她们并非是照夜的子民，是来自于紫电。

不论她们拥有着怎样的过去。 从余天宗，到马场，她们每一个人都为他的成功付出了努力。

余天宗成功的是整个宗门。

马场成功的是整个马场。

可能他张兮的名字会在这两者间更为显耀，很多人在余天宗换主以后只会依稀记得他张兮的名字。

就像是张家军的辉煌战绩。

他们记住的是他张兮的名字，是他张兮打下的八座城池，没有人记得那些牺牲的战士。

所有的辉煌却是他们一起拿下来的。

没有她们的付出，光靠着张兮自己，是不会成功的。

他愿意相信她们，向着她们表明自己态度。

“朋友么。”欧阳佳佳没有听进去其它的话，按照以往她的理智，会更在乎张兮说这话的意思是不是在表明他要跟整个照夜为敌。喃喃自语的只有他所提到的“朋友”两字。

“爱人也行。”张兮脸皮厚的撩拨道。

最近这些天，他是真对欧阳佳佳有了一个极好的改观。

之前的，算是自己对她的亏欠。

认为是因为自己，害得本来衣食无忧，背靠大山好乘凉的她落了一个被自家家族通杀的悲惨下场。

以前会认为她是一个傲娇的大小姐，不能吃苦耐劳，动不动就会发脾气。

在马场共同发展的这些天，他发现了她在记账方面超乎常人的天赋速度，哪怕是不用纸笔，也能算的清清楚楚。

人数一多，让其她姑娘们手忙脚乱的庞大下注量，在欧阳佳佳这里可以一下子换算出赔率，并及时得到一个更换。马场能跟稳赚，财务的计算很重要。

稍微错一点，赔率一多算，将极有可能会影响到整个一天的收入。

他们现在每天的量很大，算错，不仅没有收入，还会赔钱。

高负荷的计算，每天早起帮忙进行一些准备，夜里在人手不够，马匹开始多了时，也开始帮忙喂马，给马洗澡梳理，帮着遛马、训练，处理马厩里的马粪……

曾经那个每天都是美美的，身上仙气飘飘，生怕沾染上一丁点儿脏东西的大小姐，此刻，头发乱糟糟的，身上的衣服也不再一尘不染，露出来的点点脖颈处还残留着几粒汗珠。

偶尔有风吹过，飘过来的不仅仅是喜爱的那一款淡雅高贵的脂粉味道，还有马粪的味道。

按理说，男人是应该喜欢仙女的，喜欢不论何时都完美无瑕，冰清玉洁的姑娘。

然而他张兮，每天看着“脏兮兮”的姚语、欧阳佳佳、还有上官鹿，就像是看着自己的家人。

他很喜欢这种一家人在一起为了同一目标奋斗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