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手, 成吗?反正都是我伺候你, 要不,你也给我k一回?”
格子言自己扶了下眼镜,摇了下头。
“开玩笑的, 我也没那兴趣。”匡放将格子言捞起来,下边贴得更近, “我还是比较给你k,看你爽, 我就更爽。”
格子言想瞪匡放一眼,送出去的一眼尽是艳而不妖的风情。
匡放拽住他的头发, 吻住他。
格子言的舌头窄细, 匡放以前就观察过, 粉的, 像钩子一样,哪怕不用看,用嘴尝也能尝出来, 就跟半条果冻似的,又软又滑, 怎么亲都亲不够。
要不是格子言掐他,提醒他自己有些呼吸不上来了,匡放差点忘了亲又不是只能亲嘴,都是自己老婆了,浑身上下哪哪儿不能亲?
格子言被匡放亲得天旋地转,分不清左右西东,他手指抓在匡放的肩头,只是低头扫了眼下方,脸上就愈发滚烫,自觉难堪地扭开了头。
帮了格子言之后,匡放又拉着格子言的手帮了他自己,匡放本来就是个乖张的人,故意贴着格子言的脸恶劣下流地喘,格子言偏头躲,还被他压得比之前还要结实。
将格子言送进洗手间,他看着对方挑不出一丝毛病和瑕疵的身形,暗咽了口气,怕没完没了下去,他带上门,“我去做饭。”
过了会儿,门又被推开,匡放递进来干净的衣服和毛巾,“拿着。” 格子言接的慢了,匡放多问了句,“你干什么呢?”
“......”格子言光着腿,他把手里的纸巾递过去,“在擦这个。”
匡放头一回被格子言哽住,因为不要脸的那个通常都是他。
见匡放一直盯着纸巾不言语,格子言笑了声,“怎么,你想要?”
匡放回过神,他握着门把手,跟着门一块往里晃,“公主,我在你眼里就这么变态?假的吧。”
“那我丢了,”格子言毫不犹豫地推上门。连着匡放一起给推了出去,“我要洗澡了。”
匡放回了句“好的”,哼着歌转身先去匡晟卧室冲了个澡。
他洗澡麻溜,格子言要讲究得多,也磨蹭。等格子言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匡放的菜都已经洗洗好切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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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娅和赵想成纠结了一整个晚上要不要把路子阳的事儿告诉格子言和匡放。
[夏娅:路路真的是想太多了,咱对他哪儿差了,去哪儿不是一起的?前段时间他说不理咱们就不理咋咱们,我们也没生气不是。]
[赵想成心想事成:他比较敏感吧。]
[夏娅:小时候路冉抢他的零花钱,我们是不是也给他出头?他那生活费,是不是放哥去讨的?那时候他爸妈只给他多少来着?]
[赵想成心想事成:400,一个星期100。]
[夏娅:是吧,他怎么那么计较呢。真要计较起来,那放哥明明先认识我跟你,本来是咱们三个玩得更好,结果公主一来,咱俩还不是往后排了,计较这些真的没意思,干嘛呢这是,难道非得争个第一第二,我不是第一,你不也不是,大家都不是啊,难道第一的位置不是自己给自己的么,在别人那儿排第一呢有什么用?能拿钱还是怎么着?]
[赵想成心想事成:夏姐你是比较现实的那种。]
[夏娅:我们还是不能告诉别人,不然路路又得说咱俩不管他的死活。这件事情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不要告诉别人。]
[赵想成心想事成:我争取。]
[夏娅:你敢大嘴巴,我真跟你翻脸。]
虽然夏娅和赵想成都把嘴巴给闭紧了,绝口不言他们跟路子阳之间发生了什么。
但格子言还是先从他俩身上察觉到了不对——他俩忽然开始对路子阳各种讨好。
不过他让匡放去问,也没问出来个什么,反而让匡放找着机会,吃了几口醋。
匡放的心眼小得很。
小年到除夕就间隔了几天,匡放在除夕前一夜就被匡晟带着回老家乡下了,格子言这回没法跟着,爷爷奶奶外公外婆邀一起来了东城。
四个老人身体还好,腿脚也灵便,来的时候,大包小包的拎了一大堆东西。
格子言跟许万林接到他们时,奶奶已经用披肩把自己的整个脑袋都裹起来了,“天呐,你们这里真的是好冷,你们父子俩这么多年是怎么过来的啊?”
外婆外公则是一路走一路拍照,棉城罕见东城年年都会有的大雪盖城之景,哪怕能下那么薄薄一层,也足够在棉城引起轰动了。
“好漂亮呀。”外婆感叹道,“一眼望过去全是雪呢。”
许万林拖着两只大箱子,“反正您回棉城也没什么事,要是喜欢这里的话,可以多住几个月,等开了春,河边的景才好看,河上都是柳絮,好多游客都爱过去打卡。”
外公连连摇头,“我可不去,小言柳絮过敏,要是带一身柳絮回家,那可就不好了。” 许万林怔了一怔,尴尬地笑了笑,“也是,我都差点忘了。”
“其实我们本来提前订了酒店,但小言不是说他可以去隔壁小放家里睡,其实这么麻烦人家,我们还挺不好意思的。”爷爷打量着眼前林立的许多栋房子,能看出有些年头了,不过胜在用料实在,设计过硬,视觉上依然是享受的。
许万林看了一眼格子言。
格子言看着鞋子上沾到的一整圈雪花,“我跟他是朋友,不麻烦。”
“你还真是不见外,”外婆不轻不重拧了格子言一下,“但我们也不能真麻烦太久,过了十五,我们就回去。”
初次来到寒风凛凛的东城,几个老人哪怕就走了一段路,还是冻坏了,进了屋里才纷纷舒服起来。
许万林检查了一遍冰箱,又让格子言下楼去超市再添几样东西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