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却笑了,病态在这一刻扭曲我的思维,我冷漠的说道:「你这不就承认了吗,你和我一样,都是同类人。」
「同样都是没用的废物,你凭什么一直高高在上的对我洩愤?」
元席殷也笑了,癲狂好似佔据她的所有理智,她恶狠狠的盯着我,冷声吼了出来:「勺苒,你就该庆幸我没把你打死,还对你手下留情!」
「要嘛滚蛋,要嘛烂在外面死一死,故意在这里碍我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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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了,没错,她每次总在我伤好后又把我打得片体鳞伤,却口口声声说着「你该感到幸运」,用虚偽的善意包裹赤裸裸的恶意,道貌岸然,噁心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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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谁先动的手,我们就这样打了起来。
当然,我再怎么打也赢不过有在训练的元席殷,只有被她挨打的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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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无所谓,我病态得乐见她如此忿怒又尽显无能的模样。
好像我们一起沉浸在一塌糊涂的泥泞里,谁也脱不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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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痛恨着这样对我的元席殷,却又自相矛盾的深爱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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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次的痛击背后,我的房门前总会出现一箱急救箱。
每一次的疾病缠身,我的身旁总会有一道模糊的影子照顾我。
每一次的恶语相向,好似都暗含着让我自己去和元深寺说要离开元家的意图。
每一次的恶劣关切,我能感受她对我隐约的好,又让我对她的感情更为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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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对我如此,而我也同样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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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浓烈的爱与极度的恨丝丝交缠在我矛盾的心扉时,我开始茫然,到底是元席殷病了,还是我病了?
我想在时间里找出答案,可没有一个确切的解答能形容我们之间的关係。
我只能总结出来,我能坦然的说爱她,也能毫不犹豫的说我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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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岁开始,她在每一个焦灼的夜晚将我带进了慾望的深渊,在地狱里比炼火更灼热的缠绕着我。
每一次元席殷用炙热的吻刻印在我身上的每一处,相触就彷彿被火星点燃的肌肤、我因为她挑逗我柔软的蒂珠、指节弓起在我湿软黏腻的甬道,让我高潮在声声回盪泥泞的回音里,而她强硬的紧扣住要逃离她身边的我时--我都病态的想,如果要堕落深渊,就应该是如此。
/ 不爱我也没关係,只要元席殷放不开我,不容许我离开她的牢笼,病态的执着我,我就能在最后一刻反击我所有的爱恨,将这可悲的一切划下句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