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感觉四肢像是被绑了铅球般难以动弹,五脏六腑像是被熊熊烈火焚烧,喉间四溢着血味,一呼一吸间尽是炙热的气息。
身旁不断有人喊着我的名字,我只觉得耳鸣与腥意痛得让我无暇顾及身边人在说什么,感受到喉间涌上的血意,只是吃力的推开靠向我的人,狼狈的将血给咳了出来。
我恍然的看着一滩血像曼珠沙华那样绽放在我的手心和被子上、五脏六腑扭曲到难以言喻的疼痛,初以沁早就跟我警告过这颗毒药的效力,但我没想到会严重成这样。
这所谓的做戏做全套还真是比死还不如,果然是初以沁喜欢处刑的手法。
差别就差在她给了我一盒解药,在一个月后的最后的期限把它吃下去,真是想不到如果与她为敌,又会是什么样的场景。
至少我瞭解元席殷,已知的恶魔,总比未知又反覆无常的来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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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疲惫的凝视手心的腥血,这才发现咳出来的血并没有腥味,无色无味,就像初以沁对我说的那样,没有特定研究的解药,再厉害的私医也找不出具体的病症。
元席殷立马伸手将我抱在怀里,疾言厉色的让私医过来一趟,她慍怒的看向我,嘶哑的说道:「你就这么想死?!在那种敌袭的情况下,连我告诉过你的密室都不去?」
我哼笑一声,无力的靠在她怀里,嘲讽的应了一句:「那种情况下,不论我逃去哪都只会被抓住,去哪有差吗?」
元席殷被气笑了,愤恨在她的眼里成为一簇熊熊烈火,吞没了她所有的理智,她用力握紧我的手,冷笑一声:「如果我没有赶到岸崖旁,你已经是被海水吞没的尸体了。」
我疼得几乎没有思考能力,痛苦席捲我的四肢,我愤怒的说道:「那你怎么不让我死在那里?!我没有让你发挥你的慈悲心,不需要讲得一副我哭着求你的一样!」
元席殷将我的手握得更紧,同样愤慨的喊道:「勺苒!再怎么任性都够了,把你送去k岛已经是上上之策,难道你想要掺和进我跟元席俞党派的事?!」
我冷眼看着垂首凝视我的元席殷,嘲笑似的说道:「我任性?你怎么不说你只是嫌我没有用处,才把我丢去那个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