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她的脚伤难以痊愈?”
“恕老夫无能,少将军,她的脚伤初期的时候就未好好地诊治,加之,她曾经用过力,且还在极冷的雪地里停留,除非是宫廷里漠北雪山的药材,一般治疗骨伤的药材怕都已经无用。”
“可她年岁还小,往后的路还很长,如果不能”
我知道自己往后走路都会困难,对我而言,这不是一个秘密。只是再次听到这消息的时候,我的心还是莫名的痛。忍不住的,身子翻了下。
男子立刻低声道:“我们出去说。”
两人的步履都很轻,我不知道那男子为什么要关心我,只是他话语中带着和娘一样的关切。
傍晚的时候,他为我上了药,我又喝了米汤,还有些苦苦的药汁。他不知从哪里弄来了块姜糖,在我喝完药后放在了碗边,我抬眼看了下他,忍下了嘴里的苦,不再接受他的怜悯。
接着的两日,他总在换药和吃饭的时候出现,其余的时辰,我都见不到他,而屋子里除了来过一个年纪大的大夫外,就没有再来过别人,每回我要解手的时候,我就对他看,使劲地看,他似乎懂我为什么要看他,总是面带尴尬地抱我上茅房,随后再抱我回来。
这算是我对他的报复,虽然有些恶作剧的意味,但我却并不觉得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