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
这话,变得更冷淡了,让我感着身上的温暖一下少了很多,朝着林仁肇看了过去。他微点了下头,该是与弘冀哥哥一样的意思。见如此,我再多留也是讨了没趣,可心里又不甘,绕到后堂后,就躲在窗幔后偷听。一旁的婢女也不敢说笑什么,只是任我这副模样。
“燕王,都城城门是用来往来商贸,若你要捉拿何人,按程序得呈批禁军属。”
“仁肇,这一点,本王比你更清楚。别忘了,在你坐上这位子之前,都城守将是谁?”
“下官不会忘,但如今是下官司职都城禁军守将之职。”
我吞了吞口水,总觉得两人似乎要大吵起来,手拽着窗幔,几近要把它扯落下来。真的很想出去说上两句,但又想起弘冀哥哥的话,赶紧又吞了回去。
“身为都城禁军守将,在大唐金陵中居然有北国的奸细,你都不知,如此罪责,本王都忧你难以担待。”
“燕王可是有何证据?”
“怎么?你紧张了?”
我看到弘冀哥哥绕过林仁肇,目光正朝我这边望来,心里一惊,赶紧缩了回来,只听窗幔那头林仁肇答起了话:“北国商旅常往来金陵,至于细作,下官并不知情,虽然下官知晓燕王在金陵多有眼线,但若真有细作,怕还是要细细商榷上报朝廷。”
“你是故意要和本王作对?“
“下官并无此意。”
“呵,罢了,既然禁军守将都不在意金陵安危,本王又何必无端地为难你。”弘冀哥哥轻描淡写地将自己封锁城门的事推得一干二净,但我亦清楚林仁肇也不会再让弘冀哥哥难堪,只是倘若这样的话,我又怎么才能找到大哥哥呢?
“既然燕王这么说,那下官就告辞了。”
林仁肇正要走,但弘冀哥哥却道:“慢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