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冀哥哥,什么叫谋杀亲夫?”
脸因为使了大劲道,热热烫烫的,于是,再丢了脸皮问他,也不觉得有什么避讳了。
“适才问你问题倒不答我,现在倒是要问我了。”
“小气的弘冀哥哥。”
我勾着他的脖子,靠着他背咕咕囔囔。他已开始迈步去往小山坡,如他所说,那不是一个看得清地的山坡,虽然不高,但也不平缓。
“你有不舒服么?”
“我很舒服。”
弘冀哥哥许是觉得颠簸了我,关切地问我感受。在他的背上,感受他心的跳动,感受他走路的节奏,感受他身上微微带汗的味道,这种感觉真的很奇妙,就仿若我在弹奏琴瑟时,堕入丝弦间的那种空灵。
“一点都没有不舒服?”
他又问我。
我蹭着他颈项后的衣领摇摇头,傻傻地浸没在快乐中。直到他背着我到了山坡的顶上,安置我于垫子上,我这才发现原来他的额上已附着了好些汗。
“如瑾很重了。”
取出怀间的丝帕,为他擦拭起来,他吐出的气息轻轻地扑到我的脸上,目光则蔓延开来对我的凝视。只是丝帕过他眉间的时候,他突然地皱起了眉,仿似和我要故意开玩笑一般。
“你身子真的没事?”
“当然没有,弘冀哥哥,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