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一个人高兴的时候什么都可以忘却,我和弘冀哥哥一起走,居然都忘了自己还留了伤口,虽然无碍,但也确实挺疼。不过,让一老人家担忧却也不好。我立刻否认了,说是前两天就划到的,虽然理由牵强,可也算应付了过去。
老婆婆只是心疼,并没有猜疑我的话,静静地等我写完对弘冀哥哥的祝福后,才说了句:“这会儿子,倒是真的眼里只剩心上人了。”
“嘿嘿。”
我又是傻笑,抱着那只写了字的荷灯回到了弘冀哥哥身旁。坐在一方石上的弘冀哥哥见我回来,只是微笑,我蓦地发现兰花灯打在他碧玺般面容上的光线显得惨白。
“弘冀哥哥。”
“让我看看你写了什么?”
他问我,我立刻蹲下身子道:“弘冀哥哥,你的脸色怎么这么差?难道是刚才的伤么?”
“怎么,扯话题的本事变得强了?”
“弘冀哥哥,你是不是伤得厉害?”他还要否认,我一个眼见,看到他拢起的袖下已然暗红一片。“噗通――”地一声,我扔了手里的荷灯,拉过他手臂道:“流了好多血。”
“傻丫头,瞧瞧你,别人都瞅着我们看了。”
“弘冀哥哥,快给我好好看看。”
我使劲地拉他的袖子,他方才松了自己的戒备,手臂上的伤比我颈脖里的刀痕要深得多,虽然弘冀哥哥在我适才买荷灯的时候已撒了金创药粉,但看着伤口与他发白的唇瓣,我却是拼命地想要促他回宫。
“呀,荷灯就这么烧了。”
“对哦,真不吉利。”
荷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