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瞒朕的还少么?”
“当年的事那是迫不得已,可现在的事,臣不说的话,陛下一定怨埋臣。”韩通虽当初藏信的事曾与柴荣有过争执,但再争亦都是兄弟,柴荣自然心里清楚知道他是为自己好。
“什么事?”
“记得前几年陛下去定难问李彝殷讨要一种可以治疗骨伤的奇药,李彝殷借口说那药引极其稀有,七年才开一次花,并未借给你。这次,臣去探定难那儿的军情,偶尔得知,原来李彝殷当年把那药给了李弘冀。”
“可倾歌她”
“是。”韩通撇撇嘴,黯然道:“臣也听说倾歌的足患根本就没有治愈。这便是说,李弘冀根本就没有把它用在倾歌的脚上。”
心,猛地一颤。
第一次遇见她时,她可怜的遭遇让自己心里生疼,虽然她看似很坚强,可哪一个女孩儿会愿意一辈子无法如正常人一般走路跳舞,纵然她现在锦衣玉食,已贵为金陵郡主,可她内心深处定还是痛的吧。
那一次,她艰难行走来唤自己的模样再一次浮现在他的面前,隐隐地,褐瞳里了惊起一道波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