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儿。”
他低声地喊我,那声音将我从最后的堤坝前再次地拉入属于他的深渊,在深渊里,我听不到任何劝说的话语,更感受不到世俗间羁绊我心的那份痛意。我信了他,信了我其实不该信的话。
因为我喜欢他。
很喜欢,很喜欢他。
太医来心苑的时候,我已无碍,毕竟我只是因为弘冀哥哥的婚事一时气急才堵住了心口。见我身子无事,弘冀哥哥也不愿离开,一直陪我到晚上。今夜,他没有像往日一样开玩笑给我听,因为我们之间存在了一个破洞,虽然他极力地想要补好它,但是却在现实面前显得乏力。
“过几日,荼靡就开了。”
他离开心苑前,蓦然回首,仿似突然想起了什么般,告诉我荼靡要开了。我眨了干涩的眼睛,朝他道:“红绳还在么?”
“一直都在,就差你为弘冀哥哥酿酴?酒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