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芳仪读出了信笺上的名,随后道:“我记得你以前确实叫这名儿。”
“恩,可谁会给我写信呢?还将信送到了宫里头?”小心翼翼地打开信笺,里头什么都没有,却只见一朵朵干着的梅花从里头落了出来。
整朵儿的花儿,虽非新鲜摘于枝上,但干了模样却若绽放时一样美丽动人,不失傲然。
难道是大哥哥让人送的么?
可是上面的字并不是大哥哥的字,究竟是谁送的信笺呢?我反复地猜想,可却猜不出个究竟,而李芳仪更是如此,因为她知道弘冀哥哥是绝对不会写“倾歌”二字的。
“好奇怪的信。”
我喃喃了声,吩咐秋水不要做声响,她清楚的很,而李芳仪亦允了我不要声张,毕竟送信笺的人知道我,只是我不知他是谁罢了。
皇帝是否要与吴越王联姻的事,我反复地劝说了李芳仪好久,她才嘤嘤地答应我,不到万不得已,她不会离开唐国。
送李芳仪回自己寝宫,经过弘冀哥哥的住处,虽然夜色已上,但红却遮掩不住地刺目,怔怔地站在假山的后边,明明最不想看,可却不知道为什么咬着唇地在那儿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