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他藏在了床幔里头,自个儿下了榻,才发现手腕的血痕牵痛了起来,光顾着昨日拿金疮药,自己都没有好好地涂上。
随意地洒了些,剩下大半瓶子让他好好地藏起来,我这才出了寝处让秋水给备些早膳。秋水与冬梅夏荷等人早已在外头等候我的差遣,平日的我一般都睡的有些晚,故而,她们挺是惊愕我为何起得如此早,慌措间,秋水问我伤的事儿,我道她们自己月信提早来了,故而,今日不想有人打扰,取些补血的汤与糕点来便可。
这样一来,我终是可以让他吃些东西。
他边吃边看着我,那目色好似带着模糊的熟悉,冷不防被糕点噎着,我忙舀上口汤送予他唇间,口中道:“慢点,别光顾着看我嘛。”
“你疼么?”
“我?哦”下意识地看看手腕,我又傻傻摇头道:“不疼。你还是顾着自己,多吃些,然后,我们从长计议,如何送你出宫。”
“你为什么不问我这个细作怎得跑这儿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