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他倒是接的快,我立刻辩驳道:“这月十九,我就十四岁了。”
“后日就是你生辰?”
“今日已是十七了?我睡了三整日?!”
我惊愕地问他,却听见有人进了屋子道:“二公子,大公子有密函。”
大公子是他哥哥吧,也就是那日在大哥哥身旁的男子,冷不丁地,我想要知晓些大哥哥的行踪:“大哥哥,不,你少主现在还打仗么?他官职很高么?他现在做文官还是武官?”
他手里拿着信笺,还未打开,只是斜眼看了我,我忙将话题转了小半儿到他亲哥哥身上:“你哥哥是做官的么?”
“我哥是武将,至于,至于少主他,他官职很高,文武兼管,现在该已不在打仗,不过亦不在东京。”
“喔,什么都管的官该是丞相之类的吧,大哥哥这么年轻就任这么多的事,该是极忙。我得先寻回芳仪,然后再去找大哥哥,这般也好帮芳仪找到她想找的人。”
我独自喃喃,匡义并不搭理我,已经打开了信笺,很快地扫了眼,示意送信人退下后,与我说道:“我哥与少主已经在回京的路上了,估摸着,也就这几天便到了。”
“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