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下头顺着我的目光朝那儿看了眼,说道:“没事,别吓着了。”
“快,我们快回客栈,让小花给你看看。”
“真是顽皮,还道小花。”他吃痛的很,丝毫都没有改色,反而又说起了我:“他父亲可是当初替你诊治的刘太医呐。”
“真的是他啊,我就知道,可怜的小花想做菜,却要从医,匡义想文,赵大人偏让他习武噢”和大哥哥说话总是不知不觉地说漏嘴,赶忙捂起嘴来,巴眨了眼睛,闷声道:“你可千万别治他们的罪。”
“治罪,我为什么要治他们的罪。我”他看了眼淡淡的月光,云过眸瞳,微微露出份难以捉摸的神彩,只是真诚却是在目光重新入我眼中的刹那流溢:“我若有的选择,也想做做小本的买卖,过些平淡的生活。”
“和嫂子吧?”
说话的时候,觉得酸酸的,味道比糖葫芦还酸,手里拽着草蚱蜢,仿似自己的心一下落到了和草蚱蜢为伴的那些时候。
“歌儿,到了东京,我安排个地方给你住。”
“嗯,大哥哥,嫂子是不是,嗯,是不是很漂亮?”
并不看他,我的话,好像是喃喃自语,可又像是与人争风吃醋,或者,又好似有些自卑,看了看自己的脚,我低语了声:“定是漂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