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陛下伤口虽然去毒,但收口并不好,才会崩裂的,臣以为是陛下今日饮酒过多,后又用了力气,才会如此。臣带着的药不多,离开蜀国的时候匆忙,还得明日一早去药材铺子买些药引。”
“不打紧。”
“陛下,臣听说您这箭伤是替赵大人受的吧?”
刘潇桦问了句,取了一旁的衣裳为大哥哥披上,我则已到了身旁,虽然脸炙烫的厉害,但也帮起了刘潇桦。
大哥哥的伤口并不小,上头还留了血渍,结的痂也淌了血水。我忧心忡忡,他自己却是一脸坦然,说道:“这战场上刀剑无眼,也没有谁替谁受的,那箭来的突然,朕本欲用剑去挡,奈何差了一步,就中到了身上,幸而你父亲及时去毒,倒也没什么事。”
“陛下。”
刘潇桦一下跪在地上,行罪礼道:“陛下已万金之躯,献身于阵前,面遇矢石不曾改色,而臣却因一己之私,没有随军前往,请陛下责罚臣。”
作者题外话:终于回国哩,啥都好,就是太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