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株七载花是弘冀哥哥拿的?”
突然间,我的心仿有一种撕裂的痛,那是一段过去掩藏了的情感。为什么,为什么弘冀哥哥从来没有说过这件事,他为什么从来没有在我的面前提过?他曾想过治愈我的病,可是,这么多年了,这么多年来难道他就是如此地欺瞒我么?
不,他没有欺瞒我,他既然已经千辛万苦地从定难拿了七载花,为什么没有给我,为什么?!
“是,是他问李彝殷取的。”
“他,他是想过要治我的脚。”是问,还是自问,我甚至不晓了,我听到大眼睛在一旁道:“陛下,臣还有关于深州、冀州契丹来犯的事”
“他想,但他没有做。”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