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继续行在道上,一到南御庄,他便领我去了屋里,桌上放了只鱼缸,瓷做的,釉色很好。; “好玩嘛。”
“别一股蛮力敲烂了,我最近忙得紧,没了空闲再做一个。”
“啊?!”我一转头,巴眨了眼睛瞪好大地看他,他倒是好,故意躲了我的目色,我却愈加地好奇,连忙跟在他身后,拉他的袖袍,说道:“你会做鱼缸?你做的鱼缸?这鱼缸是你做的?怎得做鱼缸了?”
一股脑地说了好多的话,只是每一句都好似重复前头的问题,他便更得意了,绕出屋子,又到处转悠,我怎肯罢休,紧紧地跟在后头,像条尾巴一样到处跟着,直到他去--
“丫头,现在信否?”
“嗯。”我拖长了调调点头,真想不到他还有这手艺,不过,细细想来,那应是他还在做商人的时候习得的手艺吧。我晃头道:“信是信了,但我亦想学习,不若待我生辰的时候,你教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