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药?用什么药?”女子巴眨了眼睛,刘太医赶紧笑着说是关于她脚的,她又添了糊涂,拉着柴荣的袖袍问他。只见他突然正了脸色说道:“上次在南御庄的时候,还说着要跳舞,这会儿子就忘了?”
“恩恩,我记得呢。”
“上次弘?他备齐了大部分药材,仅缺了七载花,前些日子,本是让钱弘?去定难取回七载花,但唐国最近不太安宁,想他去了定难后,吴越与唐之间会出岔子,便让通在戍边回东京的时候折道去了定难。前几日没有告诉你,是给你个惊喜,今日一早,刘太医便进宫来说这药已制成了膏,就待着用了。”
“这么说,我可以好了?!”女子总算听得明白,兴奋地扯了他的袖袍叫起来,刚才还假装矜持的模样一下子全没了。
“但你得让刘太医好好替你看看身子。”
“对,对对。”倾歌一撩袖子,站刘太医前说道:“快,快帮我查查吧。”
刘太医被她一吓,笑了笑,请这位即将成为大周惠妃的女子坐到榻上细细地诊断。倾歌本还想说话,但因要把脉,便只能忍了住。不过诊断的情况很好,刘太医说是随时就可以断足且最好及时断足,如此敷上刚熬制的膏药,效果会最佳。柴荣却是犹豫了,说是再过三日就及笄,要不,等过了及笄再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