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面什么人也没有,照他老头的说法,应该跟同学去混网咖去了?本人如果
不在家,没的察顏观色的话,光是搜查房间也没有作用的,所以我和老陈再度回到客
厅泡茶抽烟聊聊事件详细经过,就怕有些遗露的给忘了。
我才刚坐好,老陈紧紧握着我的手向我道谢,说这几天来就属昨天睡的最是安稳,早
知道就早点请我来帮忙驱邪了!我脸上掛着笑,心里却暗暗的在想,其实我昨天什么
都没做好,八成是昨天的kfc让小青吃的蛮愉快,她暂时放你们一马。显然小青也
是个现实鬼,有拜有保佑的那种。
但小青这件事总是要解决的,如果说要硬抓嘛,这又不是拍电影,拿个桃木剑挥挥,
纸符贴贴,各种妖魔鬼怪就这么了帐。
事实上,大部份的处理飘飘的方式,都是通过一连串的沟通,除非真是兇恶的邪鬼,
否则极少有硬碰硬的情形。就算真遇上了寧死不屈的硬骨头,修为不够的道士寧可一
分钱都不拿,直接拍拍屁股走人,连话都不敢多说二句,更甭提介绍另一个高手给事
主,免得引起飘飘不满而惹祸上身。捉鬼对于一般道士来说,那都是得拿命去博的!
没把握的话谁也不会为事主做到这种程度!
和老陈聊了几句后,我想着几天前答应另一位事主,帮忙在工地做一场超渡法事,算
算大概也要半天的行程,便和老陈约定下午再来拜访。反正老陈的儿子不在,事情得
不到验証,留在这儿只是浪费彼此的时间,于是我飘然离去自不在话下。
到了下午四点过半,我才离开工地前往老陈家中。其实我直到今天才算是看过房子的
前后构造和格局,巷道内极普通的左右连栋透天庴,四楼高,四楼是个透天的阳台,
有些人家有塔上铁皮屋,但老陈家却是没有。
照他的说法是房间够用就好,多盖的也不知要拿来干嘛,还得多费心去打扫空房间,
不盖就省事多了。他们全家都住在二楼。三楼是客房,但客房里除了一些简单的傢俱
外,那里连电视都没有,逛完了一楼我才想到某件事。
「怎不见你儿子阿?还在网咖?」我打量整栋楼的格局,心想现代人大多住公寓,但
透天厝还是有它的魅力在。我还真想把我们目前住的小公寓也换成透天厝呢!
「咦?中午就回来了阿,阿不然我们上去看看吧?」男主人显是被鬼烦闷透了,直要
我把整座楼都踩踏一遍,彷彿我走过的地方才算乾净了。
正在煮晚餐的女主人走出来喊道,「他下午那时侯跟同学一起回来了,在楼上看书写
功课呢!」只见她一边端菜上餐桌,还要我等一下一定要留下来一起用餐。
我和老陈又移步前往二楼,整个房子只听见彼此拖鞋的声音卡嘰卡嘰的响。打开门看
时,他儿子也不在房间里。我心中不奈烦的咒骂,几个小屁孩死哪去了!
不得已,我们接着又继续往三楼走去,爬楼梯其实还蛮累人的阿!这才爬没一半的阶
梯,细细的就听见几个小屁孩的声音又急又小声的传下来。阿哈!这就好像我国中时
偷看a书,老爸突然走上楼一样,拼命的想把a书藏起来,却又不敢发出太大动静的
那种做贼心虚的模样。
老陈火急的拉开了房门,小鬼们心虚的朝着我们张望,显然这会儿已是将违禁品藏好
了?老陈像个警官质问犯人似的问他儿子刚刚在干嘛?他儿子因为紧张而略略提高音
量的说在跟朋友聊天。这种鬼话的确是非常紧张的情况下才会编的出来,简直此地无
银三百两......
这里不得不先提一下我个人特殊的体质,自从国小三年级大伯过世,我们随灵车去火
葬场那一刻开始,只要附近有飘飘活动,我的脑袋就会发涨甚至轻微的头痛,而且飘
飘愈强大的话并且有不友善举动的话,头痛的感觉更明显!这件事被我爷爷得知后,
就开始了我惨无人道的童年生活。
从此以后爷爷只要是去阳宅办事,都会带着我去,在他唸经的过程当中,只要我头一
痛,得马上告诉他老人家,他看都不看直接改念驱咒防鬼咒,再继续谈判的过程。摆
明当我是感应器用就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