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耳朵被他亲了一遍,她终于忍不住,埋他脖颈里、紧紧贴着他,凶巴巴道,“你不许亲我了。”
说罢才觉得这话很没气势,实在气不过,张口也在他脖子上咬了一下。
她气性大,但力道真没多少,咬脖子和咬嘴唇都像在勾人。
季峋喉结耸动,掐握着她下颌迫使她抬头,她眼睛水汪汪的,看着好不可怜,耳根也红了,已经被吮出痕迹。
“没欺负你,”他看着她红艳艳的嘴唇,低头又覆上去,在她尚未反应过来时便撬开她贝齿,再次滑入她口中,时轻时重地吮吻了会儿,再次帮她擦掉嘴角清液,“记账。以后还。”
记账……
她眼睛都瞪圆了,喘息也乱,挥手就想打人。结果刚抬起来就被他擒住手腕。她要挣,却挣不开,反而被他完全把手包住,禁锢其中。
他个子高,手指也长,和他一比她的手就太小了,都不用他怎么用力,只要他不想放开她,她就抽不出。而他完全没有放开的意思,轻柔摸着她的指骨,又看向了她。
这视线她太熟悉了,抬手就想捂嘴唇,可还是晚了一步,又被他亲上来。
他是什么亲亲怪吗请问?
推他推不动,更灵活的手也被他握住,她被困在他怀里,除了被动迎接他的亲吻好像没了第二条路……
很快,上课铃响了。
二十分钟的大课间已经结束。
闲置器材室里的水声却还未停,又开始了下一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