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易甚身下的阴茎插到了爽利处,快感迭涌着引导他加速,渴望和许尤夕融合,为了更深入,他用一只大掌压下了她的头。
“嗯…唔…”许尤夕的面颊被按在玻璃上,玻璃的两面都在下雨。
她只能听得见外面的轰隆声,错过了初次和人性交时身下的动静。
言易甚没有说话,沉默凶狠地像要吃了她。
许尤夕下身是撕裂的疼,起初还能保持一点清醒,但被顶着宫口,捂着嘴被中出时,她的身体软掉了,像是认命般地跌进言易甚的怀抱,把他的精液吃了一肚子。
许尤夕的哭声变弱了,在宫颈被狠撞的时候痛呼。
温热的液体被射进了她的阴道,她的罪孽被一次次加深。
寒冷和炙热争抢起她的身体,许尤夕流了好多好多汗,最后晕死过去。
言易甚在她晕倒后停了下来,将人丢在地板上,独自进了浴室洗澡。
浴巾包裹着他下半身的光景,因为他在美国有泡健身房的习惯,所以身材不错,并不夸张的肌肉线条十分优美流畅,身型上像个古希腊艺术品。
不过言易甚此前干的事情并不高雅。
他看了眼身上布满红色掐痕,大腿根有条粉白色溪流蜿蜒的许尤夕,下体又有了抬头之势。
不可否认,她没用是真的没用,漂亮也是真的漂亮,好操也是真的好操。
言易甚从来不是什么遵循伦理和社会规则的人,只知道他能得到的就是他的,所以许尤夕是他的,任由他做什么都行。
她就算被自己操死,也是她自己活该。
后面他叫了医生。
此前长时间服务于他妈妈的女家庭医生,她看到许尤夕的样子,眼里没有起很大波澜,但表情上不可避免闪过惊讶,她是知道许尤夕的,以前她照例给夏瑰检查身体的时候见过她。
夏瑰那会很高兴地向她介绍,说这是她的侄女。
所以这是堂兄妹乱伦了。
何医生看着许尤夕的惨状,又进一步确定这并不是你情我愿。
但她又不想多管闲事,只说:“她有些发烧,我留些药,先生您督促她按说明服用就好了。”
临走前,又忍不住补充一句:“您还是做些避孕措施吧,而且行床事最好照顾一下女方,她体弱禁不起您的无节制。”
言易甚只抛给她一个不要多管闲事的眼神,说:“没什么事你就走吧。”
…
许尤夕醒来的时候,看到了床边的避孕药。
而她身下还是疼,混乱的记忆在脑中打架。 甚至有几个画面,是她眼睁睁看着自己和言易甚下体相连,丑陋的东西疯狂进出自己的身体。
简直疯了……
眼泪夺眶而出,许尤夕用手背擦着眼泪,看到了手腕上的青紫,越哭身上越疼,她被侵犯了,被一个和自己有血缘关系的亲人,甚至可以说是唯一的亲人。
她恍惚间看见了伯母,她温柔地对着自己微笑,但是突然,伯母的眼睛开始流起血泪,恶鬼索命般地冲她嘶吼:“你怎么能和我的儿子上床!”
“荡妇!!!”
许尤夕尖叫着躲在床角,捂住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