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言易甚在她给出回答前,就抬起她的下巴索吻。
漂亮的脸蛋红了,因为她害羞,或者说很开心,因为他亲自己,亲得这一下好温柔。
许尤夕低下头喘气,缩在他怀里,软着嗓子像在撒娇:“是在想你……”
言易甚又回了她一个吻,重新让肉根缓慢进入她的体内,许尤夕感觉自己心里面空的那块突然满了。
她贴着他,吐着气,心里怪异的情感汹涌起来:“我…在想你…唔…在想你…在想你…”
言易甚第一次见她这样,却也喜欢她这样,下面的鸡巴又变大了,在她的嫩穴里疯狂地往深处插入。
他说:“荡妇想我就是想被我操对吧?我满足你。”
而许尤夕在欲望的深渊里咿咿呀呀地叫:“呜…想被操…想被你操…要死了…好大…呜呜…吃不下了…”
“你还记得我是谁吗?许尤夕。”言易甚也觉得晕了,他顶着胯,操入她的最深处,巴不得把她操死。
滔天燎原的快感让许尤夕爽得脑子空白,嗓子发紧地喊出:“老公”
这样的事确实是夫妻会做的。
言易甚听着她的叫法,没有觉得不开心,但还是讽刺几句:“笨蛋,我可不是什么老公。”
许尤夕哭着哼唧几声,说:“易甚哥哥…你不是…”
“那谁是?”
“呜…易甚哥哥…”
许尤夕此时已经到了崩坏的边缘,喊出老公时,她感觉自己的压力得到了奇怪的释放。
“啊…易甚哥哥…老公…尤夕的老公…”许尤夕的嘴巴不受控制地叫着她腿间的男人,又是痛苦,又是说不出的痛快。
要命的羞耻感和背德感让她的身体更加敏感,一次次登上云端飘飘然起来。
那口穴也终究是榨出了他的精液。
言易甚射完后抽出了自己的阴茎,看着许尤夕因为刺激过多而颤抖,爽得满脸都是眼泪,唇边还有口水,一副被操坏了的可怜模样。
幸亏她极漂亮,被操成这幅模样也漂亮。
言易甚看着她缓慢回过神来。
他恶意满满地说:“继续,叫我老公。”
这个蠢货,只是挨操就要交出她的心了?好蠢好可怜。
许尤夕呜的一声哭了出来,她说着对不起,又一边去扣自己的穴。 “不要了…呜呜…易甚哥哥不是尤夕的老公…不能含哥哥的精液……”
言易甚笑了一下:“你刚才还说想被哥哥操。”
许尤夕哭得梨花带雨:“哥哥对不起…我错了……我不该想要哥哥操我……”
言易甚不让她再说话了,越描越黑,再次操了进去,又勾着她的舌来了个湿热的舌吻。
许尤夕被亲得晕乎乎的。
言易甚则说道:“两年了许尤夕,你早就不干净了,按你想的来,你到底想怎么叫我?”
许尤夕的眼睛冒水,她在清醒的情况下小心翼翼道:“老公……”
叫出口时,许尤夕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一种感觉,比在床上高潮更让她喜欢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