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老公…哥哥…啊…求你了…呜…尤夕再也不会了…”许尤夕哭得打颤,下面也是洪水滔天,言易甚被浇舒服了,又想让她长记性。
他摘了套子,把镜头对准两人紧密相连的位置,开始往她的深处捅去,视频中,那小腹就一点点鼓起来了。
好久,他拔了出来,带出了不少精液,许尤夕因为高潮浑身泛起粉色。
他在视频里说:“一被中出就高潮的骚货。”
视频录完了,他看着仿佛被抽了魂的许尤夕,开口问:“想被别的鸡巴操吗?”
许尤夕摇了摇头,眼泪晃得掉了几滴在锁骨上,有些凉凉的。
她主动勾住他的脖子吻他的嘴角,可怜地示弱:“老公…我会听话的…求你了…求你了…不要把我送给别人…”
她完全相信他做得出来那种事情,她知道自己在他眼里就是个不如晶晶的宠物。
言易甚将摄像机放远了,他按住许尤夕,吻她的嘴唇,把她破皮的嘴唇吸出血珠,再咬,重重地咬。
他不会把她送给任何人。
…
言易甚选中的联姻对象是一位银行行长的女儿,她是个女同,和女朋友一直不被家里接受。
她提出的要求是除了他们在某方面上的利益共享,她还要求他每年给她几千万和一些不动产,这样她会愿意和他结婚,并且和他做一个试管婴儿。
他们约定了不会干涉对方的私生活,包括情人私生子一类的。
从效益上看,也算稳赚不赔的买卖了。
言易甚答应了她,两家开始商量起婚事。
与那边为了喜事而忙碌不同,许尤夕是为了逃命。
她知道如果事情发展成为插足婚姻那一步,她梦里的恶鬼是不会放过她的。
她睡不了一个好觉,疯了似地干活,拼了命地赶通告,在剧组和飞机场晕了几次。
卫染不知道为什么她更加疯狂地去糟践自己的身体。 在一个片场,她演完自己的戏份回保姆车,坐下的瞬间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还是卫染和他的巧克力。
“你疯了吗?最近是怎么回事?这都是你第几次昏迷了?”卫染是关心她的,从他的眼睛,颤抖的手都能看出来。
而这种关心让许尤夕察觉后,她就觉得有些难过。
然后她眼睛里也是一酸,偏开头回答卫染的问题:“金主催我还钱。”闭口不说话了。
卫染一下子明白了她话中的意思,或许是她的金主要抛弃她了,估计手里还攥着她的一些东西以此勒令她赶紧还钱不然就让她身败名裂。
“他到底是谁?他难道不知道你是言易甚妹妹吗?”卫染的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荒唐的想法,却不敢苟同,摇了摇头。
看着她,只觉得她漂亮又让人心生爱护,可怜可爱的。
如果她金主对她不好,而自己可以对她很好的话,她会考虑一下自己吗?
卫染开口问道:“许尤夕,你还剩多少要还?”
许尤夕低下头,说:“大概四亿吧,或许更多…”
她知道自己就算是拼了命也不能在短时间里把钱凑出来,这让她有些走投无路。
甚至每天会花费一点点时间,设想自己被转手后要怎么办,是要服从继续还债,还是说想办法逃走。
许尤夕每次想到那种可能,嘴唇就会发白。
她不知道卫染为什么要问自己还欠多少钱,也没往他要替自己还债上面想,而是低下头,看向手里他塞给自己的巧克力。
嘴里的苦味就是这东西带来的。
突然,一只胳膊把她用力地带入一个温暖的怀抱,她第一时间选择挣脱,但却被死死抱住,还被他这种突然的举动吓得流泪。
许尤夕听到他说:“我帮你还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