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自己身下的阴道和那根东西成了怎样的一种关系。
她耳边是激烈到吵人的肉体碰撞声,越是急促音调越高,她就越无法让大脑思考。
言易甚掐住她的手腕举过她的头顶,没有一个着力点来接受身下冲击的许尤夕只能用双腿夹住言易甚的腰。
不想被操,但是她的动作却让他进得更深,阴茎粗暴但又异常有技巧地磨过肉壁,每一次抽干都带出一股淫水。
言易甚在喘气,不因为累,因为热。
身下的许尤夕泣着泪水,嗓子里断断续续地冒出又甜又黏的音节,漂亮的脸蛋实在是无辜又欠操,色情和纯洁在她的身上诡异地结合的很好。
她身上的流仙裙只遮掩了她身上几块肌肤,这种场景之下,见了她依旧觉得她是仙子。
阴茎疯狂地抽干,并未考虑身下人的承受能力,很快小穴就被欺负得喷了水,许尤夕呜呜几声,身体颤抖着,乳肉上泛起柔光。
言易甚没有给她歇息的机会,对着喷着水更加湿润紧致的小穴比刚才还要快地干。
迭加的快感让许尤夕的大腿都夹不稳了,言易甚刚好压下来吻她,许尤夕无法自主换气,缺氧加性高潮,如同末日狂欢。
她很快就在这种对待下,差点昏迷。
言易甚感觉她身体变得更柔软了,明明就是块摇几下就软倒的小蛋糕,现在更是变成了一朵轻飘飘的云。
言易甚让她喘气,在她接二连叁的高潮后,也终于缴械射入深处。
一如既往被内射就高潮的坏毛病变本加厉,即使她刚刚才连续叁次高潮,灭顶快感的尾巴还没有从脑子里抽离,她就又一次潮吹了。
许尤夕猛得有了预感,要被操死在床上了。
一定会的。
许尤夕急迫可怜地求饶:“求你了…呜呜呜…会死掉的…”
她眼泪模糊视线,等她眨掉眼泪,她被言易甚抱起来靠着他身上,低头看见了自己异常鼓起来的小肚子。
好鼓好鼓,像是已经怀了宝宝。
许尤夕下意识地摸了摸肚皮,摸到的却不见得是什么好东西。
“你干进哪里面了?!呜呜呜呜……”
言易甚安慰的话不见得能哄住她:“没操进子宫,你科学点行吗?肚子被射大了而已。”
难道这就科学了?
许尤夕小肚子胀胀得疼。
她本人可能不知道到,但是言易甚知道。
比如她不知道自己在床上越来越娇气了。
她早些时候挨操,可是只顾哭和求饶的,哪里会像现在这这样,还要骂骂他,还要为自己讨公道。
言易甚却也喜欢她在床上娇气起来。
反正她软着嗓子色色地怪他操狠了,怪他把她的奶子咬肿了,也不影响他更凶地干她,让她更可怜地求他,哥哥哥哥地叫。
她开始怪他了,说:“肚子这么大,要是又怀宝宝了怎么办?你怎么这么坏……你天天把肚子操大………” 秀气的眉皱着,因为性高潮多次,水润如春水的眼眸有对他的嗔怪,咬得肿嫩的唇张张合合带着甜香,在他看来说不出的挑逗和勾引,她本来就漂亮的不像话。
言易甚往她嘴上用力地印了一口,然后大方地,揉着她被射鼓的小肚子,说:“我吃了男用避孕药,现在不能把你的肚子操大了,开心吗?可以多多挨操了。”
他本想让她休息一下再弄她的,毕竟自己憋得太久,要是不忍忍,指不定真能操死她。
又不是没有前车之鉴,比如说他们的初夜。
“哥哥是太监…”
就是许尤夕的这句话,言易甚觉得不给她歇的机会了。
他把人抱下床,失重感让许尤夕只能紧紧地环住他的脖子,腿夹紧他的腰。
“我给你证明一下怎么样?虽然说这个男用避孕药挺不错的,但毕竟是新研发出来的,许尤夕想试试吗?试试我能不能在小概率里再让你怀一个?”
许尤夕知道是自己说错话了,可是她还没有补救,言易甚按住她的腰,狠狠地撞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