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为了让她说出那些话,才故意这样不让她呼吸。
在她脑中一片空白前,言易甚放她喘气。
但是氧气有了,也被干得浑身上下颠了起来。
那根硬度惊人的肉棒插入了她刚刚没被操到的地方,一抽一抽,磨擦穴肉的感觉新鲜又刺激。
很快她连这种姿势都承受不了,睾丸与阴毛磨擦下体的感觉清晰得可怕。
身体上有了灭顶却略带疲惫的快感,以及一种诡异的痛。
她下意识摸小腹,上面凸出一个夸张的大小。
“你操进去…呜呜…哪里了…”许尤夕吓得啼哭不止,而接近射精边缘的言易甚听她那么一哭,强行忍住射精的欲望,将阴茎拔出一截来。
“不是第一次操这么深,我知道你吃得下,乖乖。”言易甚边说边亲她的耳朵,手拍了拍她的屁股。
那根尾巴晃了晃,许尤夕恍惚觉得尾巴是真的长在自己身上。
她推着言易甚的胸口,慌不择句:“不能做了…我是有尾巴的狗狗…你不是…”
不同物种不行,她和他也不行。
言易甚看着她脸粉扑扑得极为俏丽娇媚,一双眼睛清澈湿润,透着一种傻傻的执拗和单纯。
她像是缺氧的厉害,很努力地呼吸,可依旧像是喘不过气,喘着,眼睛湿湿亮亮,无辜的像羔羊。
和她被操得咩咩叫那次,几乎是一模一样了。
他心里怜爱、欲望勃发。
于是他将手伸向一个吊着银色骨头的狗狗项圈。
比对自己的脖子,言易甚笑着看她,俊美的脸庞和充满磁性的声音诱惑她:“要给我戴项圈吗?我做你的狗。”
许尤夕望得失神,听得失神。 她的手伸向项圈,解开搭扣,给他戴在了脖子上。
而在她做这个动作的同时,那根阴茎离开她的身体,抵在她的小腹,将精液一股股射在她小腹上,肚子上。
许尤夕的眼睛更湿了,她漂亮脸蛋带着一副我见犹怜的表情,美得晃眼。
而她从肚子上抹了满满一手的精液,声音不知是委屈还是娇嗔:“坏哥哥…坏狗狗……”
她眼见那根可怕大小的肉屌颤颤,龟头流了浓白的精液,翘得老高。
许尤夕吓得发抖,言易甚却猛得将她扑倒在身下,十指相扣得锁住她不让她逃走。
他挺身把肉屌重新送入她的体内,许尤夕不适得闷哼一声,却依旧找不到借口让言易甚从自己身上起来。
阴茎往里送,许尤夕唔嗯唔嗯的全身都被操得晃荡。
“唔…哥哥…太硬了…”许尤夕一直觉得自己不适合言易甚这种太过激烈的做爱方式。
可是她看着他项圈上那个闪着光的骨头一直在晃,还有因为项圈太小,他的脖子上出现的深紫勒痕,她又什么都说不出口。
而言易甚知道自己得逞了,埋在她胸口吃起乳头。
“汪”
他学了声狗叫,一点不像,很是敷衍。
许尤夕却觉得自己真的被一只恶犬压在身下。
言易甚抓着她的大腿根,操深后才射,许尤夕也被迫高潮了一次,达到了极限。
她有预感再做下去自己会傻掉。
可是言易甚“汪呜汪呜”着,凶狠不知节制地顶胯,他脖子间的银色骨头也摇出了残影,脸上带着略显黑色的愉悦。
累得不行的许尤夕没有防备,身体已经完全承受不住刺激,某个开关一松,失禁了。
而“狗东西”很是兴奋地汪了几声,贴心,或者说是得意地说:“乖狗帮主人松逼,主人开不开心?”
许尤夕脑热脸热,不知所措。
而言易甚得寸进尺地说:“马上射精给你洗逼,我的乖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