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黄的光线,淡淡洒落在客厅的某一处的角落,两具纠缠的身躯被微弱的光线照映出影子来,在雪白的墙壁上拉得很长。
浓厚的粗喘与娇细柔嫩的呻吟互相交叠。
男人与女人的衣服被散乱的东丢西丢,丢乱了客厅的地毯。
柔美的女体无助的仰靠在一人座的沙发上,修长圆润的双腿被男人压制在两旁的扶手动弹不得。
“不要看”郑芷晴满脸通红的低喃。
炽热的**如火如茶的展开,他们来不及回到温暖的床铺,大刺刺的便在客厅上演激情戏码。
“为什么不?”卫文昊低哑轻道。
她有千百个理由要他闭上双眼,要他不准用他的眼睛来挑逗她,可是是她亲口准许他今晚留下,是她默许他对自己为所欲为
她可不可以临阵脱逃呀?
卫文昊低头审视她娇羞的模样,在她灿亮的双眸中看见了退缩与害怕,但他却一点都不想停止接下来会演变出来的剧情。
“来不及了,是你准我这么做的。”他低嗄轻笑。
郑芷晴缩了缩身子。
虽然四周只有细微晕黄的光线,他熠熠发亮的眼眸却犹如黑夜里最亮的那颗星子,紧紧拴住了她的呼吸,教她不敢有任何动作。
修长略带粗糙的大手抚遍了她柔美的曲线,找寻她最敏感的地方,轻柔如羽毛般的触摸激起了她肌肤的小绊瘩,天生怕痒的她忍不住咯咯笑了出声。
“会痒啦!哈哈”她东躲西藏,但是局限在这小小的单人沙发上的她根本是无处可躲。
他也跟着笑了出声,原本抚摸她腰际的大手转而伸向那片光滑的美背,悄悄的解开了胸罩的扣子。
“啊文昊、文昊啊”她与他的强壮一同共舞,小嘴无意识的喊着他的名
他则给予更激烈的热情来回应她的甜美。
她无力的喘息着、呵气着,不知名的快感逐渐凝聚在下腹部。男人越来越快的速度,越来越粗厚的喘息,还有她疯狂的娇啼与求饶
然后,在他强悍的撞击下,她哭了出来,整个人犹如被控制住的娃娃般无法挣脱,只能无助的在他的带领下攀上了极致的高潮
下午两点,白烈的阳光照醒了床上的人儿,郑芷晴缓缓的张开酸涩的眼睛,眨了眨,稍稍适应了日光的亮度。
她揉揉眼睛,看了下时钟“啊已经这么晚了?”
噢!昨天没有开店,今天又没有开,肯定会被客人抱怨的。
她坐起身想下床,突如其来的凉意让她注意到自己浑身赤luo的模样,一抬头,便看见了床尾处的梳妆镜照映出一名佣懒又性感的女人影像。
“啊!”她尖叫了声,反射性的用手掌遮住眼睛。
天啊!她、她、她真的和他做了?
她无力的哀鸣了声,认为不能再逃避现实,很紧张的将手给移开,很缓慢很缓慢的将视线调向隔壁的床位
除了有些凌乱的床单显示昨晚确实有人睡过的痕迹,卫文昊早已经不在那个位置,她伸手摸了摸床单,是冰凉的感觉。
他离开了,而且离开很久一段时间
郑芷晴轻轻叹了口气,拖着酸疼的身子下了床,然后到浴室彻底洗净一番后,才终于稍稍觉得舒适 她拿了条浴巾擦拭完湿淋淋的头发,准备要将头发吹干时,却看见了梳妆台上放了张字条——
对不起,我需要一些时间来冷静思考,再见。
卫文昊
郑芷晴愕瞠双眸,错愕的瞪着那张字条上的文字,下一秒立刻拿起电话拨打卫文昊的手机,却只听得到语音信箱传来的制式化女音。她慌慌张张的改打他住宅的电话,回应她的却是电话答录机
不安的预感让她拚命的想找到他,所以她打遍了所有认识卫文昊的人的电话询问他的去处,然后,她从他一个同事那里得到了答案——
“你是说阿昊?他没告诉你吗?他自动调职到英国去了。也不晓得为什么,听说是昨天才临时决定的”
她不敢相信他会这么做!
当她以满腹的柔情、无言的付出来抚慰他的创伤后,他竟以离开来让她等待!
“卫文昊,你怎么可以这么狠心”她无力的跌坐在地上,冰冷的触感让她起了寒颤,她无声的低喃。
昨日的一切不断的在她脑海里重复播放,她恍然发现,他隐隐约约的愁混合在他牵强的笑容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