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亦舟顺口接了话茬,好让自己不显得那么尴尬:“莫雯是谁?”
“一个女生,班里的c头子,每天都在喊‘我可以孤独终老,但我嗑的c一定要白头偕老’之类的。”
苏温言看了眼展示墙,墙上的画却没有一张是莫雯的:“我一直觉得她功底不错,但她交上来的作业总是少了点让人眼前一亮的感觉,中规中矩的,现在我明白了,她的专长原来是‘性张力’啊。”
画纸上的男人肢体纠缠,明明不该露的地方都没露,但看上两眼,就让人感觉自己要立了。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搞c是第一生产力’?”
也不知道是画作业的时候没对上x所以画不出感觉,还是已经画出感觉了,但怕交上来让老师太有感觉,所以选择了压抑自己,交一幅挑不出毛病但又没什么特色的画上来。
“我觉得你还是别说了吧,”俞亦舟道,“会社死的。”
画老师的黄图被老师发现什么的,光是听听都想让人逃离地球了。
“你说得对,”苏温言把画纸收好,决定留作私家珍藏,“我的画室上个学期借给张老师用了,可能是学生过来帮忙的时候,不小心把画掉在这了,还好没被别人发现。”
俞亦舟心说这能叫还好吗,明明是最不好的那种结果吧。
苏温言看了眼时间,站起身来:“走吧,时间不早了,我回家备个课。”
“不在这里备?”
“要是一不留神被学生发现我在办公室,今天可就走不了了。”
俞亦舟闻言,立刻走在前面为他开路。
一路有惊无险地离开学校,苏温言来的时候偷偷摸摸,走的时候鬼鬼祟祟,等到家了,才把自己回归的消息发进专业大群。
然后他果断关掉社交软件,绝不回头看爆炸。
*
苏温言这学期的课都在下午,是他跟学校申请来的,学校考虑他身体刚好,十分体贴地答应了他的请求,并给他减少了一些课时。
下午第一节课,苏温言提前五分钟到教室,发现偌大一个阶梯教室已经座无虚席。
他毫不怀疑,除了应该上这节课的学生,还有很多来蹭课的,燕华并不禁止蹭课行为,所以他也没法赶他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