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y!?”乔长青伤心道,“威斯特你不爱我了吗,威斯特?”
言希撇过头,回避他的眼神,耳鼓膜突突地跳,仿佛丧失了语言能力,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某人老是乱撩,给了他希望,却又从不明说,平白搅乱心池,令他不知所措。
言希分辨不了是真心还是玩笑话,每次方寸大乱的都是自己,乔长青却不受影响,下次见面,照样自如地贴上来。 风从不懂树的忧伤,他只会嬉笑着撩拨叶子,然后高歌前进,兴高采烈地冲向下一片光景。
他那么坦荡,而我只是个畏缩的小偷。
乔长青觉得言希有点不对劲,张开五指,在他面前挥了挥,言希连斗嘴的欲望都失去了,低着头,使劲拉拽背包的拉链。
“呲拉——呲拉——”
就像他的心,凝涩、潮湿、生了锈。
乔长青态度一变,道:“算了,我们不去了。”
林风:“你刚才是在放屁吗?”
乔长青:“别这么粗俗嘛风神,这可是直播!”
“呵。”林风嗤笑一声,视线转向其他人,“其他人呢,还有没有人自告奋勇?”
余悦装听不见,安知可轻轻地摇了下头。
“我去吧。”还是得他出马,刘世轩站起身,拍了两下手,“有谁愿意陪我走一趟?安可?”
安知可摆摆手,他最近上火,得了口腔溃疡,一句话也不想说。
那就只剩下一个人了,林风和刘世轩齐齐看向他,韩意没有推脱,不如说早有此意,长臂一伸,穿上了队服。
“走吧。”韩意率先出门。
“今天愿意营业了?”林风好笑道,“以前怎么不见大乔主动?”
刘世轩耸耸肩,跟了上去。
备战间的后排座位,乔长青靠近言希,压低声音,道:“威斯特你咋了,被冒险家气到了?”
言希:“……”
面对这么一块钢板,言希的别扭全成了笑话。
言希忖度:难道真的因为自己未成年,还在中二期,所以喜欢自寻烦恼?
坦荡一点吧,单恋也要有尊严地单恋,成天患得患失给谁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