莉莲是被舔醒的。
自从和奇怪的东西做了一次,被射得满满的后,她就开启了毫无性欲的校园生活。
莉莲哼了一声,在快要高潮的瞬间发动了杀人技·剪刀腿,可惜没有扭断克莱因的脖子。
“唔……”克莱因差点断气,在莉莲松开力道后大口地呼吸。因为他的唇舌正紧紧贴在她的阴户上,莉莲心满意足得达到了一个满分高潮。
顺便欣赏了一下他脖子上的吊坠迸发出的刺眼白光。
“喂,”莉莲一脚踹开克莱因,脚趾夹住了他的乳头,“你知道谁在牵着你脖子上的狗链吗?”
劫后余生的克莱因一脸迷茫:“……你?”
某种意义上倒确实如此。
“我说这个东西,”她脚趾勾住吊坠,狠狠拽了下,“这项链能确保你不会死在这里,对吧?”
“你指的是庇佑吗,”克莱因握住她的脚掌,小心翼翼地把项链扯了下来,顺便给莉莲做上了脚底按摩,“应该是学院里的祝祷师吧,每个项链上都有三次庇佑,可以从致命打击下保命三次,次数用掉的话就得找祝祷师更新了。”
“就这么因为我用掉一次,不会很可惜吗?”
克莱因思考了一会儿,答道:“没事,在校期间基本不会有什么问题。而且那个……好像光明殿的骑士马上就会过来调查了。“
莉莲:……
克莱因:……
莉莲:”那你们圣若望的学生做爱岂不是不能玩窒息play。“
克莱因立刻起身抓狂道:”我们圣若望可从来没有你这么色的学生!!!而且窒息play难道会死人吗!!!“
莉莲回忆了一些惊险刺激的极致性爱:“好像会耶。”
院子里传来一些窸窸窣窣的声音。
“啊,效率真高,”莉莲抓住克莱因的手腕,从他准备的头绳里仔细挑选了一个粉红蝴蝶结的,“记得给我做牛油果三明治。”
克莱因帮她整理了一下碎发:“你不会要自己面对骑士的审问吧。”
“不行吗?”
“你有什么合适的理由吗?“
莉莲皱紧眉头思考了一下:”窒息play?“
于是二人一起下楼。
虽然刚刚是在享受性生活,但一想到要将其作为证据向什么人证明自己确实在上床,总觉得浑身发毛。
有机会绝对要宰了这些多管闲事的光明殿骑士。
好巧不巧那个愚蠢的金脑袋竟然笑出声来,在被狠狠瞪了一眼后,克莱因一脸愉悦地说:”原来你的表情还能变得这么臭啊。“
莉莲想让他现在就见祝祷师。
门铃正好响起,她打开了门,门外是个……既不光明也不骑士的人。
一个比她还矮一些的深色皮肤男孩。
“请问是莉莲女士吗?”他问,生硬得像第一天说通用语。
只穿着一条平角短裤的克莱因率先大喊:“啊啊啊啊我们刚刚只是在玩窒息play!对不起!!”
“……您的快递,”少年面无表情地递出一支笔,“请签收。”
莉莲:绝对要杀了这个狗东西。
她从善如流地签上了名。
“需要我给您打开包裹吗?”他抬起头来,露出一双好看的灰色眼睛。
“谢谢。”
克莱因在旁边小声咕哝:“这好像是第一次听你道谢。”
深色皮肤的男孩闭上双眼,默念咒语,巴掌大小的快递包“嘭”的一声消失,然后他们的客厅立刻堆满了大包小包。
“那我就不打扰二位了。“少年戴上一顶帽子,遮住表情,以极快的速度关上了门。
莉莲环绕一周:”太好了,我可以种百合了。“
克莱因大喊:“我就知道!难怪你把我的玫瑰全拔光了!”
莉莲踹了他一脚:“讲道理,我只拔了一半。公共空间一人一半,别想独占!”
克莱因蹲坐在沙发上,眼睁睁看着她打开一个又一个箱子,心中渐渐腾升起一股异样的情绪。
圣若望的女学生有三种制式的校服:礼服,骑士服,长短裙装。这几天莉莲一直穿着骑士服,今天还是她第一次穿短裙,领带也不像平常那样打得完美,而是微微松开一点,可以让人轻易看到锁骨。
穿成这样是给谁看?
不过他的思绪很快就被莉莲刚拆包的东西打断——
“你不会要挂这玩意吧。”
“当然,”莉莲陶醉地说,“这可是珍贵的《被吊死的米奈得兄弟》的复制画啊,想什么呢。“
克莱因:”呕。“
莉莲:“敢吐我就把你的呕吐物原路塞回去。”
他移开目光,边嘟囔着“被吊死怎么还开膛破肚的“边起身帮她拆了另一幅画。
……这一幅更可怕了喂!
莉莲赞赏地看着他:“原来你喜欢《被铁处女碾成肉酱的教宗》,品味很不错嘛。“
克莱因捂住嘴,再不敢继续拆下去,只是眼巴巴地看着莉莲忙这忙那。
“咳咳,”他清了清嗓子,一脸神秘地凑了过来,“所以你是保皇派?”
莉莲头都没抬:“什么有的没的?”
“那个教宗的画,不是保皇派怎么会喜欢那样的……教宗圣像?”
莉莲很想掰开他的脑袋看看他的词典里都有什么怪话,不过她还是真诚地回答:“我只是喜欢脑袋开花和屁股开花的人罢了,如果有《克莱因千刀万剐圣像》,我也会高高兴兴地打钱买下的。”
克莱因哼了一声,回到沙发上坐好,又继续盯着她看。
那视线越来越灼热,以至于莉莲都无法好好享受拆快递的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