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帮你买点药吧,至少止咳。”
“我没事啦!”
不知道自己的表情像是凶神恶煞,不知道自己哪来的一股醋意,看着这一幕,虽然不是捉奸在床,虽然没有不堪入目的画面,但雷少樵真的是火冒三丈。
这就是吃味吗?
这就是醋意吗?
他的手在办公室门上敲了敲,楼思涵和那个男人不约而同的看着他,两人都有讶异,但是都坦然的面对他。
“雷少樵”楼思涵非常意外他的出现,她和房务部的主管原本是在窗边谈事情,因为两人很熟,所以对方关切着她的感冒,但是看看雷少樵那一张脸,她马上和他站开了一些。
“我没打扰什么吧?”雷少樵不想表现得像是一个吃醋的丈夫,他的肚量没有这么小。
“没什么。”
房务部的主管拍了下楼思涵的肩,然后朝雷少樵微微颔首,就径自走了出去。他当然知道进门来的这个男人是谁,他还喝了他们两人的喜酒。
“illy,我们晚点再谈。”楼思涵不知道为什么气氛会变得有些诡异。
“ok!”
雷少樵看着那个帅哥由自己的面前走过,他从口袋中拿出了他为她拿的药,然后放到了她的办公桌上,他的心这一会是五味杂陈,什么滋味都不是,但是仍要保持男人的风度。
“你不会药物过敏吧?”他的语气有点冷。
“不会。” “除了咳嗽,你还有轻微的流鼻水、鼻塞?”
“嗯。”“没有发烧?”
“没有。”
“那么这些药你可以吃。”雷少樵口头上交代着。心里明明有一堆的问题,但是为了表现自己的胸襟与大度,他都吞回了肚子里,思涵是他的老婆,就算他们俩连床都还没有上过,但她是他的!她爱他,她凭什么和其他男人如此亲密?
“你帮我拿药?”楼思涵看了下药袋,那是一家知名内科诊所的药袋。“我人没有去,医生却敢开药给你?”
“医生和我够熟,而且我拜托他的。”
“谢谢你!”
“你是我的老婆,我总要好好的照顾你!”雷少樵酸溜溜的表示。他不知道自己会有这么深、这么重的醋味,那个男人只是拍了她的背、只是摸了她的额头,要走之前也不过拍了下她的肩,但是他每一吋的肌肉都在偾张着,每一个细胞都在怒喊着,他真的觉得有股怒火在狂烧着。
“什么意思?”她不知道他为什么要用话中有话的方式来表达他的情绪。
“刚刚那人是谁?”他冰冷的黑眸射向了她。
“同事。”
“你和他已经熟到可以动手动脚了?!”
“雷少樵”楼思涵皱眉道:“你以为呢?”
“你才来旅馆上班多久?马上就可以和一个男同事这么熟?他不会不知道你是已婚的吧?!”
“illy是房务部的主管,他已经为我爸爸工作了六、七年,我每年澳洲学校放暑假都会回来台湾,都会到旅馆来,他就像是一个大哥哥,而且他有参加我们的婚礼!”她清楚的交代。
“所以他可以对你又是拍背、拍肩,又是摸额头的?”雷少樵的双眼燃烧着怒焰。
“他只是关心我,因为我没有时间──”
“你爸会给你打考绩吗?”
“什么?”她不懂。
“你有必要这么拚命吗?”
“雷少樵,这是责任心和荣誉感的问题,你不是比我更拚、花更多时间与精神在工作上?”楼思涵明知他为她拿药是一番好意,但是说什么都不该对她和illy有任何的解。
雷少樵瞪着她的眼睛眨也不眨一下。他知道自己是在鸡蛋里挑骨头,因为他看到别的男人对她的好、对她的呵护
他受不了!
她是他一个人的!
当这个念头闪进他的脑中时,他才真切感受到他对思涵已经产生了深刻的感情,虽然时间不长,虽然他们才结婚不久,但是她是他一个人的。
她是他的老婆。
楼思涵看着他不悦的表情,虽然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但是她仍心中坦然的面对他。
“我们晚上回家谈!”他撂下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