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晨雨就好像被摄魂夺魄了一般,呆呆地张开嘴,“哇哦……这也太帅了……”
站在大门口的高大alha从头到脚都是一身黑,冷肃庄重几乎是扑面而来,但他偏偏容貌相当深邃俊美,狭长眼眸瞥来的一刹,好似足以将骨髓冻住。
随意众人如何惊诧打量,alha的瞳孔黑沉且毫无情绪,完全就是无视态度,私定手工牛津鞋直接向前迈去,嘎吱踩着木地板,径直走到了黎棠面前。
“抱歉。”黎棠的半长头发在脑后挽成了个松垮发髻,他一只手环抱,另外一只手中端着杯咖啡,浅浅笑道,“又给你添麻烦了。”
冷峻高大的alha轻轻凝视他,口吻虽仍然冰冷,但能听出与众不同,“对你——这并不算是麻烦。”
这时忽然就听咔嚓一声,陈不厌睁着眼眸看来,一副白天见鬼的神情,还保持着抽烟姿势,只是他手中的雪茄却别硬生生捏了个稀烂,“……”
黎棠哪怕个子足够高,然而站在这陌生alha面前,仍然显得纤细,就仿佛是一株兰草般。
他嘴角荡出了个清浅微笑,就仿佛被极大取悦了一般,“半年不见,会说玩笑话了。” 傅予梵只是凝视他,像是在看属于自己的花草,眸色黑沉冷湛,却并未吭声。
顿了也不知道多长时间,他才转头收回了视线,将手中的提箱放在了桌面上,淡淡道,“开始吧。”
从一进门开始,他们两人之间的氛围就自成一体,仿佛针插不进,水泼不透的,完完全全屏蔽了“外人”。
当傅予梵拿出一次性采血针,在给黎棠的臂弯进行过简单消毒,拇指顶着细锐针头,就要扎进皮肤的时候。
一只手掌忽然横空插来,稳准狠一把攥住了他的手腕。
陈不厌就仿佛横插一脚,他单手插兜,微微侧身,眼神凶狠而又警惕,连说话都咬紧字句,“你是谁——又要干什么?”
傅予梵动作一顿,然而眼神当中流露出来的却是极致的黑沉漠然,并不想要说话的感觉。
他和陈不厌两人,一冷一热,形成了一股针锋相对、冰火不容般的强大张力。
眼瞅着气氛一触即发,黎棠及时站起来,阻止住他们二人较真角力的双手,嘴角流露出一丝无奈苦笑,“等等——先让我介绍一下。”
傅予梵在这时冷冷瞥了陈不厌一眼。而陈不厌已经厌恶至极,好似被冒犯了领地的雄兽,浑身上下的血脉骨髓当中都在沸腾好战暴躁的因子。
黎棠轻咳了两声,“好了——”
听见他发话,两位强大顶尖的alha顿时就如同两看生厌一般,扭过头去冷冷哼了一声。
“抱歉,我介绍的不够及时。”黎棠举起自己双手手掌,嘴角挂着礼貌温柔的笑意。
他用眼神示意向傅予梵,但是喉中却停顿了几秒钟,似乎在犹豫如何开口,“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