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节(2 / 2)

此卦当真 册神不是吹 2272 字 3个月前

问题是,他没看见风临和迟斯年任何一个,反而听人说,姜家少主当年有位初恋,初恋死了二百年,姜临用了十年疯了似的找也没找到,前几天初恋回来了,姜临连姜家少主之位都不要了,和初恋跑了。

这个初恋,据说就是当年被各家骂得猪狗不如,但又拿人家没有办法的风澈。

这是什么白月光+龙傲天的话本剧情!谁来告诉他到底谁是主角!

姜思昱有苦说不出,刚刚看见风澈的第一眼就已经认出来了,但他怂,措辞半天,没敢告诉自己的小伙伴们风澈和叔叔这茬,现在听到从风澈口中说出来“订婚”,他真的坐不住了。

虽说眼前这位的美貌不是前面两位可以抗衡的,叔叔选的他也理解,但是他最不能解释的是姜临同时和风家三个人有关系!这三个还很可能是风家三代的人!风澈和风家家主同辈,迟斯年是下一代弟子,风临才十几岁,不是又一辈是什么?

他叔叔咋这么乱,玩得这么花?

姜思昱痛心疾首,姜思昱三观碎了一地,姜思昱打算劝人回头是岸。

“风道友,你和我叔叔订婚之前,不查查他有什么过往么?”姜思昱视死如归地吼出来,宋术那几个刚从订婚的震惊里走出来,就被他再吓了一次。

“姜思昱你有病啊?”宋术气得跳脚,姜思昱一脸严肃地扒拉开他不怀好意的巴掌,扯住风澈的袖子。

这会儿他也不怂了,底气十足,身后甚至莫名奇妙带着正道的光:“看男人不能光看他好看,看他厉害,看他地位高……”他越夸越收不住,赶紧咳嗽两声找回状态:“咳咳,总之,万一他同时和三个男的结婚,你去找谁说理去?”

风澈懵了,周围那几个也懵了。

“他不就和我订婚了吗?” “不,”姜思昱走上前,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顺手就哥俩好一样搂住了风澈的脖子,压低声音:“你认识迟斯年么?”

风澈立刻明白他怎么回事了,估计说的是自己之前伪装的身份。但是他不能暴露,只好委屈一下姜临了。

他点点头:“我师侄。”

姜思昱还没等说什么,风澈又补充了一句:“我也认识风临,你说的我都懂。”

姜思昱戛然而止,表情像吃了屎:“你懂什么?你知道他们都和我叔叔有点什么不清不楚的关系么?”

白冉冉瞳孔地震,一把把姜思昱拽走,尬笑:“他脑子有病,风道友,风前辈!您别介意……”

她剑柄抽在姜思昱脑袋瓜上:“让你平时少看花边八卦,说的是什么!”

姜思昱被打得不轻,昏昏沉沉地听见风澈说了一句“只要他和我订婚,就证明他是爱我的,不然他为什么不和别人订婚呢?他之前和别人不清不楚,只不过是我在他生命中留下了太多空白……”

他说得太情真意切,凄凄惨惨戚戚,简直把痴情和一厢情愿表现到了极致。

姜思昱好像被喂了一脑子屎。

风澈表情一收,笑嘻嘻地看他们:“所以一个月后我们大婚,我还是未来少主夫君。”

周遭陷进了一片死寂,风澈意识到好像演过了,让这几个孩子傻眼了,挨个摸摸脑袋,灰溜溜地走了。

他不敢逗留,踩着风盘就跑。

身后几个呆若木鸡的孩子半天才回过神来,揪着姜思昱开始问:“话本里不是说这种恋爱脑死绝了吗?他怎么冒出来的?”

姜思昱一脸生无可恋:“你不知道,虽然前段时间流行复仇爽文,最近文艺复苏,再加上风澈和我叔叔的花边八卦……已经开始流行痴情白月光了。”

“真有病啊……”几个孩子感慨:“这种艺术还是欣赏不来。”

【作者有话说】

姜思昱:我叔叔是个渣男,他对象的每一个对象都是恋爱脑(叹气)

第129章 霞光同在

虽说每晚都传音,这俩人还是唠不够,即使实在不知道说些什么,也要黏糊糊地互相看着,就这样一直到了凌晨。

直到第一缕晨光破晓,姜临才依依不舍地说“到时间练剑了”。

姜家少主几百年来每日练剑可谓是雷打不动,满打满算一共两次破例:一次是因为和风澈上/床,另一次也是。

虽说不能懈怠,但是姜临还是要和风澈委屈巴巴地吐槽一句:“不喜欢练剑。”

姜临太知道自己垂眼带给风澈的杀伤力,风澈自己也心甘情愿被美色蛊惑,立刻心疼:“那就不练了,委屈自己干嘛?”

他也不想一个剑骨大成的人说不喜欢练剑有多假,把能怪的都怪了个遍——怪剑道太难、怪姜疏怀逼得太紧、也怪自己脑抽为什么要把姜临留在姜家,总归不怪姜临本人。

“还是要练的。”姜临被哄得弯了弯眼睛,好不容易切断了传音,提着“无渡”出去练剑了。

晨光熹微,天地在缓慢苏醒,姜临迎着山顶的微风,深吸一口气,正打算起势,忽然间,四周的声音消失了。

一种沉重的碾压和扭曲感让他四肢僵直,立刻运转起灵力抵御了这种感觉,同时,他观察到面前的云雾似乎已经凝固在了那里,由浮动改为了悬停。

他意识到,这不是隔绝声音一类的法阵,而是一种法则之力,时间和空间,都在这人的阵中。

他以往不是没有见过风澈施展时间界,甚至还跟着风澈一起回溯过时间,只是风澈全程用自身灵力替他隔绝法则,他几乎受不了什么影响。 然而这人的对法则的领悟,比如今的风澈还要透彻几分,但是法阵落地的瞬间丝毫不顾及其他,姜临再次被迫接了一波灵力的冲击,动用了三成灵力,才缓解了骨骼承受碾压的钝涩感。

他转过了头。

那是一座巨型日晷,它外围缠绕着似冰凌又似镜面的空间,烫金色的时间法则中央撰写着亮银色的空间界,截然不同却也不可分割。

果然是时间界和空间界的叠加态。

对方的布阵手段熟悉又陌生,身段也和风澈相似,以至于姜临看见阵中之人出现的刹那恍惚了一瞬,下意识的以为那就是风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