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书海摇摇头:「不放。」
他伏下身,轻咬了疏明月性感微凸的喉结,想要在他身上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
疏明月眼神迷离,大口喘气。身下的快感一次比一次强,却让疏明月感到非常不舒服:「我讨厌你。」
子书海抬起头,「为什么?」明明疏明月的表情在隐忍,但他知道疏明月是享受着身体的进入。虽然他嘴巴上一直说不喜欢,但脸绯红地厉害,要让人觉得他讨厌都难。
「恶心……我们是师徒……我觉得恶心。」疏明月断断续续地折腾着,知道子书海不会放开他,决定开口用道德感说服他。
莫名其妙就被徒弟架在床上不得动弹,而且还被自己心爱的徒弟随意玩弄,疏明月感到一股不舒服的感觉。
疏明月觉得自己教导无方,养这么多年的徒弟,居然养了个饿虎。
他撇过脸,强忍着在子书海面前呕吐,但身下一次次的快感都在告诉他,他正沉溺于其中,而且越来越不可自拔。
子书海若真是会被道德劝服,那就不是魔尊了,更何况他现在是在梦里,更加肆无忌惮。他厚颜无耻地对着疏明月哭红的眼睛,一脸讥笑:「恶心?你还不是很享受?」
子书海将他往前托起,肉刃喷射出滚烫的精元,很快就将疏明月的肚子填满,他瘦弱的肚子微微鼓涨。
子书海揉了揉他的肚子,将他凸起的小腹慢慢压下去,要他将他炽热的爱液全部都吃进去。
热液在他肚子里随着肉刃冲撞,疏明月的意识渐渐被一波又一波的酥麻感侵略。
疏明月难受地哭着,声音沙哑喊道:「你……竟敢以上犯下!你这孽徒!」,他伸出手打了子书海,他防备不及被打中了头,应声而落,倒在地上。
「啪——」
梦醒,子书海从床上滚到地上。
「呃……」子书海一脸尴尬,下裤那边还有些湿热,被子也喷到了不少,该换被单了。
子书海揉了揉发酸的眼睛,总觉得刚刚摸疏明月肌肤的触感还在,像丝绸一样又软又滑,忍不住就想在摸一次。
一大早没事,做这什么奇怪的春梦。 而且他居然还在梦里对疏明月做那种事情……
子书海舔了舔唇,回想着刚刚那些情景,虽然很想再做一次,但现实上他想都不敢想。
幸好只是梦而已,不然若是真的做了这件事情,不知道会不会真的被疏明月赶出来。
想想梦里疏明月一边喊着讨厌他,他就有些难受。
疏明月,只是把他当作晚辈在教导而已,对他并没有任何踰矩之心。
子书海自从被楚尽日提点后,时不时遇到疏明月便觉心跳加速。他以前不觉得自己喜欢疏明月,是认为自己存着魔族天性,暴力嗜血。尤其是像疏明月这种灵力高深的人,吃了他的金丹可获得更多力量。所以他对疏明月的那些反应都是存着本能而动。
但是现在他不想要什么力量了,他只想要疏明月。
想要拥有他。
他拂过的清香、他眉眼间的微笑、那个无论如何都义无反顾保护着他的疏明月,早已深深烙印在子书海的心中。
梦里的感觉依然清晰,疏明月厌恶的脸也很明显。
虽然他极力想要遏止这样的欲望,但每到夜黑风高之时,又会想起许久之前看到疏明月沐浴时的曼妙身躯。
喜欢归喜欢,要他真的去跟疏明月说,他可不敢。
这里不是魔界,他也不是什么魔尊,不可能让他为所欲为。就算说了,他猜疏明月也会像玉清溪一样,用「只是孩子」来拒绝。
被疏明月拒绝后,会有多尴尬?他又该去哪里?
身体恢复得差不多了,这里不像魔界魔气丰厚,他的魔丹即使恢复,也没什么魔力。
魔界结界已经关闭,他也无法再回去。
没有了天清门的庇护,他一个魔族的身体使着仙术在外漂泊,哪天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他还不想死,他还想在疏明月身旁待着。
像现在这样以师徒的身份待在疏明月身边,就很好。
他不能死,所以他不敢赌。
身上的燥热莫名又跑上来,非常渴求着与疏明月交欢。
子书海跑出房门去洗冷水澡,强制压抑着身体的欲望,正如他无法诉说的爱恋,一一全部被封上。